33、燈市花如晝(下)_完蛋,我來到自己寫的垃圾書裡了_思兔閱讀 

33、燈市花如晝(下)(1 / 2)

上元佳節,本就是那才子佳人一年一度結陰親的時候,每年十一到十二月份就是每年一度的小嬰兒潮,源頭就是這個狗日的上元佳節。

今日之國都建康之內,花燈將整個集市街道照得透亮,男男女女們皆盛裝打扮在外出行,兩側的點綴的花圃生是被照得如白晝時一般鮮豔多彩。

而此時此刻的建安長壽坊內一酒樓中,葉良辰正舉杯獨酌,他酒量甚好倒不是買醉隻是心中煩悶。

自從連中兩元並稱為今年連中三元的熱門人物之後,他總是會被拿出來跟那個寫滕王閣序、春江花月夜的無名小子作為比較,可比較來比較去卻是人人皆稱他為才卻人人皆稱不如他。

一句“不如他”便給葉良辰心中刺了一刀子,可偏偏從揚州到蘇州、從蘇州到建康,處處都說他,才子們品鑒滕王閣序、姑娘們討論那醉酒三十二篇,暢想著“牆裡秋千牆外道牆外行人牆裡佳人笑”,就連他娘的青樓的女表子都一邊唱著雲想衣裳花想容一邊暗自垂淚。

每每聽見,葉良辰便是無名火起,心中的憤恨更是難以形容,可他也知道自己這無能狂怒又能有什麼用呢,若是真想比那人下去便做一首更好的出來,讓天下人去評去。

可是他絞儘腦汁、冥思苦想,卻是發現自己做出來的那東西雖說也算是上乘,但與那人相比時卻已成了雲泥之彆。

他葉良辰成泥了……

“不是,他有病吧!”

葉良辰毫無預兆的罵了一聲以發泄心中的不痛快,畢竟那孫子一套連招下來可算是斷絕了天下才子賣弄詩才的路啊,這些日子以來這建康詩社裡頭的詩詞歌賦的投稿量可謂是斷崖式的暴跌,取而代之的就是各種對滕王閣序的品鑒、亦或者是對那春江花月夜的探討。

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詩詞,隻是將這些詩詞放在那一比,就宛如那黃口小兒的啟蒙之作,何止是不值一提,根本就是徒增笑料。

總之,詩詞歌賦裡至今的四部絕唱全都讓那孫子一個人給包圓兒了,那是一條活路沒給人留下。

即便是葉良辰這種三花聚頂之姿、連中三元之勢的妙人,如今卻同樣活在了那個人的陰影之中,但更關鍵的是那人隻在傳說之中,有人說在揚州見過他,青衣小帽出口便是絕張、有人說在洪州見過他,醉酒絕唱三十二首。

“唉……唉~~~”

葉良辰再次歎息三聲,這歎息之聲倒是引來了旁邊一桌的好奇,而這一桌是誰呢?那正是在滕王閣上被調戲一番受儘屈辱不複顏麵的潯陽公主,拓跋燕。

她自從回到了建康之後,整日鬱鬱寡歡,心裡頭不知道有多恨那夏林,連帶著把拓跋倩跟滕王一起給恨上了,但她畢竟隻是個宮人所生的公主,論地位他其實還真不如拓跋倩一個郡主在皇帝麵前吃得開,更不要提滕王跟陛下乃是一母同胞的血親,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她隻能一人咽下。

苦海無邊……

想來那女眷玩伴之中,有那朝臣之女有那市井才女,聊起來時都會問上一句“唉?公主,那日你好像也在滕王閣之上,這三十二首之中可有你的一份”,這一說這個她的怒火頓時中燒,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每逢此時,她總是會冷冷的回上一句“沒有”,但那些個賤人卻仍是不依不饒的追問上來“為何”。

為何?你問夏林,你彆問我啊!他不給我寫我怎麼知道為何啊。我也是受害者好吧,而且還是最大的受害者!都被嘲笑半年多了,而現在人家那詩文傳到了健康城,每每聽見有人詠唱,自己就好像再次回到了滕王閣上被人啪啪啪啪打臉的那次。

頓時便能霞飛雙頰,不是因為羞就是因為氣。

而今日上元節,她本來打算出來散散心猜猜燈謎看看戲聽聽小曲賞賞月,可這坐下沒多久隔壁那一桌不知道哪裡來的孽畜就擱那唉聲歎氣,那是越聽越煩。

“你歎什麼歎,你有什麼好歎的?我都沒歎,伱憑什麼歎?”

帶著一肚子怨氣,潯陽公主來到了葉良辰的麵前,秀眉緊蹙、雙目帶嗔。

葉良辰愣了一下,抬眼看去卻差點中了**香,眼前的少女雖麵帶慍怒,可那明眸皓齒、春風拂麵的模樣卻是讓人看得迷醉。

“小姐抱歉,許是我那哀歎驚擾到了您的悠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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