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臣亦插言進來賠罪,但不料,他虎臣不言便罷,這一開口,蕭靖川竟又複向他打量去,尋著方位姿勢開始整活兒!
“哎呦,這......,你說這......,李虎臣,李大把總啊!”
“誒呀呀,怪我剛沒細瞧。”
“你說你這一大早上的,怎得也到我帳前來啦?”
“怎麼個事兒?昨晚紮營鬨的那點子彆扭,這氣兒還不順呐?!”
“找我說道說道?!”
蕭郎言至此處,李虎臣聽得,忙窘著臉,推手搖頭的,觀去那動作擺像,冒著傻氣,甚是可樂!
“沒,沒,沒......,將軍呐,俺這......”
“明白啦!那就一準是又饞酒了!”蕭郎佯作恍然大悟狀。
“沒事兒,不叫事兒!”
“這樣,您二位爺稍後,小的我蕭靖川,這就去九龍鎮,給您二位沽酒去!”
“稍後,我快去快回!”
蕭靖川如此戲虐,臊的李虎臣、齊大勇他倆呀,那是一個窘迫難堪!
其二人恨不得現下就找個地縫,顧頭不顧腚的一頭紮進去得了!
一旁邱致中坐在青石上,看笑話也看夠了!
遂其瞧出李、齊二漢子實在是有些遭不住蕭郎折騰,便適時出場,忙踱過來參與說和。
“哎呀,老蕭啊!差不多得了!”
“依我看呐,虎臣大哥與大勇,那確實是已經認識到錯誤啦!”
“你呀,也就彆翻著花兒的揶揄他倆了!”
“這天還沒亮,他兩人就過來給你站崗,這都站了有兩個時辰了吧?”
“找你認錯,等著你批評嗬斥。”
“這份心,絕對是誠噠。”
“你是不知道,這一早上的,過往兵卒誰看他倆不笑話?!”
“人家身段放的夠低啦!”
“老蕭,聽我的,見好就收,咱彆鬨騰了!行不?”
邱致中此一番話,直說到李虎臣與那齊大勇心坎裡了,兩人麵露感激之色。
“啥呀?彆彆,彆呀,給我賠什麼不是,實不敢當,實不敢當哈!”
“這兵是我帶的,什麼十七禁令五十四斬的,也是我鬨幺蛾子出的,實在是難為二位了!我的錯!實乃我之錯也!”
“您二位爺寬坐稍後,我蕭靖川知錯就改,這就下山給二位爺沽酒去!”
說著,蕭靖川朗聲喚著顧長庭。
“顧長庭!”
“顧長庭!”
“在!將軍,我在!”十幾步外,長庭聽得傳訊,趕至蕭郎近前。
“走走走,飛宇(邱致中),長庭咱仨,這就下山去!”
“行啦,飛宇(邱致中)你也彆瞅著啦,正事要緊!”
“咱趕緊的吧!”
言畢,蕭靖川就忙過來拉起致中與長庭二人胳膊,就往下山小徑扯拽。
“那......,那什麼,將軍呀,您就彆生氣啦!”
“虎臣大哥他們真的知道錯啦!”長庭亦勸言。
“是呀,我瞅李把總他倆也是誠心悔過的!”
不知啥時候,王傳武亦湊過來,追言勸著。
見此時時機已到,遂邱致中又忙向李虎臣使了個眼色,虎臣與大勇二人一怔,忙啪一聲立正。
“將軍,晨早聽邱公子說,昨兒個您在百瑞穀老族長那兒,探聽到九龍鎮一代匪患猖獗,您有意要剿匪!”
“我跟齊大勇兩個已經想好了,將功贖罪,要爭做先鋒!”
“等剿匪的時候,真刀真槍,衝鋒陷陣,您就瞧我倆表現就完了!”
“保證打出咱蕭家軍的氣勢來!”
“不枉你這段時日以來費心整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