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勾勾地盯著:“你那天晚上是不是對我做什麼了?”
他這麼一問,我倒是想起來我脖子上忽然多出來的那個草莓。
我倒是沒有想到有人會倒打一耙。
“我能對你做什麼,我還想問你,怎麼會上我的車?”
“那天的客戶有些纏人,剛好看見你的車,所以就借此拜托了他們。”他頓了頓,“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你對我做了什麼?像之前那樣,對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盛晟和!我沒那麼不要臉。”
他笑了笑,那雙沒有情緒的眼睛裡揚起一些笑意,讓他整張臉都變得生動起來,隻是那雙眼睛裡充滿了嘲諷,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是嗎?我以為你挺有自知之明的,畢竟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這種事情你都能做出來。”
我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什麼時候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了?我什麼不知道,你為什麼總是自以為是地誤會我?”
“自以為是?”他一字一頓地重複,麵含怒氣,陰沉沉地看著我,“膽子變大了?以為在這裡有我爸我媽守著,我就不能對你怎麼樣了?”
他的眼神陰鷙而壓抑,就在我以為他會揍我一頓出氣的時候,他忽然吻了上來,我先是驚訝,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之後,開始劇烈地掙紮。
我時刻記得他現在已經是一個有女朋友的人,不管我跟薑笑的關係怎麼惡劣,我現在的作為都是不應該的。
可是我越是掙紮,他就吻得越深,那滑膩的舌頭將我所有的呼吸都奪走,我眼睛一閉,對著那狡猾的舌頭狠狠地咬了下去。
一瞬間血腥味在口中散開。
盛晟和疼得悶哼一聲,看著我的眼神更加蔭翳可怕。
他一隻手鉗著我的雙手,雙腿壓製著我的腿,另一隻手則緊緊地捏著我的下顎,逼我與他共沉淪。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我的掙紮顯得有些可笑,眼眶逐漸濕潤,淚水不受控製地往下掉。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這樣難捱?
我跟他說到底算什麼?
我與他無法進一步成為情侶,也沒有辦法退一步繼續做養兄妹。
他的吻結束,呼吸有些急促,卻還記得我剛才咬他那一口。
我隻感覺唇上一疼,剛剛散去的血腥味再次濃鬱起來,盛晟和淡色的唇也被血跡染得鮮紅,將他那張本就精致的臉襯得妖冶至極。
“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很公平。”
即使不用照鏡子,我也知道現在我的嘴唇肯定破了,而且還腫了。
我憤憤地看著他。
卻忽然眼前一黑,他鉗著我下巴的手指忽然遮住了我的眼睛。
我偏過頭掙了掙。
他忽然嗬斥了一聲:“再動,我可就不保證隻是親兩口這麼簡單了。”
我渾身一僵:“你到底要乾什麼?一邊覺得我惡心,又一邊做這種事情,你真的有釋放不完的熱情,你可以去找薑笑,她才是你女朋友。”
“那又怎麼樣?隻許你州官放火,不許我百姓點燈?”
他頓了頓繼續問:“那天你跟何彥為什麼會在一起?你們在乾什麼?你和他已經在一起了?”
我正好奇他乾嘛問這些,他就自顧自地解釋:“彆跟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我媽會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