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蘭戈與基拉的相識,那故事可就太長了。
簡單而言就是,當初在非洲時,二人曾不止一次的碰過麵。
當然,身份都是互相對立的,一個是驅魔師另一個則是附身人類的惡魔。
在連續打退驅趕了這家夥十幾次後,他們之間也建立獨特而又古怪的關係。
“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麵的場景嗎?”蘭戈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懷舊。
“耶,我怎麼可能忘記,你當初可把我收拾的夠嗆。”
麗莎,不,現在應該稱其為“基拉”,她接過蘭戈遞來的香煙,狠狠抽了一口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當初你就跟愣頭青一樣,不知道從那裡找來了一本聖經,見到我第一句竟然開始念創世紀......拜托!”
基拉哭笑不得道:“沒有哪個神父驅魔的時候會念創世紀,你還記得當初的場景嗎?你一遍重複的念著神說要有光,一遍往我身上灑自來水,哈哈哈....”
“嘿!”
蘭戈指著她糾正道:“那可不是自來水,是我精心準備的童子尿,我花了幾美元才在街頭集滿了一大罐。”
“尿?你這個媽惹法克......實在是太有創意了!哈哈哈!尿!”基拉愣了一下捧腹大笑,整個房間裡都回蕩著她刺耳的笑聲。
“彆得意太早,難道你忘了我後麵是怎麼收拾你的了嗎?”
“哈哈,當然當然”,基拉驚歎道:“你跟泰迪兩個混蛋,一個念經一個潑尿,發現沒效果後竟然直接抄起聖經往我臉上砸。”
“本來我還以為你又是個水貨驅魔師呢,可沒想到你隨後竟然一拳直接打中了我的本體,媽惹法克!打的我尿都噴出來了!”
蘭戈得意地揚了揚眉,自從那次誤打誤撞直接赤手空拳把基拉打退後,他才確定了在係統的加持下,自己擁有可以徒手傷害這些家夥的實力。
於是便走上了一條非洲“鬼見愁”的道路.....
沒想到這次回北美了還能再遇見這家夥,蘭戈笑了笑正要開口時。
床上的基拉忽然朝站在牆邊動都不敢動一下的麗莎老爹咆哮道:“你還傻站在哪兒乾嘛?趕緊給我兄弟拿兩瓶啤酒過來!我們老朋友要好好敘敘舊!”
“啤....啤酒?”
麗莎老爹一臉茫然,他想過無數次進門後的可能,但怎麼都沒想到會是眼前的這種場景。
這個驅魔師竟然跟魔鬼是朋友,而且還能坐著一起抽煙聊天,看著比一般朋友都親密。
自己不會被“驅魔跳”了吧?
釣魚驅魔?
“彆聽這家夥的”,蘭戈笑著朝他安撫道:“情況比我想象的要簡單很多,放心,不打針不吃藥,坐著就是跟她嘮,這種話療的方法可比我之前要做的溫和多了。”
簡單敘完舊後,蘭戈接著對基拉問道:“這次能遇見你正好,有件很重要的事我要向你這樣的地獄人士谘詢一下。”
“儘管問,我對朋友向來知無不言。”基拉歪著腦袋講道。
蘭戈微微點頭,語氣嚴肅道:“黃眼惡魔,你聽過沒有?”
“阿撒茲勒?”基拉頓時驚訝道:“你打聽他的消息做什麼?”
“你不用管那麼多,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就行。”蘭戈認真講道。
基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最終還是開了口。
“有關他的消息我知道的並不多,隻有一些地獄裡流傳最廣的信息,他是【撒旦級】的大惡魔,也是【路西法】的左膀右臂,在地獄裡位高權重,向我這樣的角色,連見他一麵的資格都沒有。”
“【撒旦級】是什麼意思?”
“簡單來說,就是地獄中力量最為強大的存在之一,整個地獄裡,能與他比肩的不過寥寥數人。”
基拉認真道:“嘿,看在朋友的麵子上,我勸你一句,一定不要輕易招惹他,跟我這種隻會附身的小惡魔不一樣,阿撒茲勒擁有眾多超乎想象的能力,而且.....”
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憶那些令人膽寒的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