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執微笑道:“沒什麼要緊的事情。你還沒有出月子呢,我怎麼能把你和孩子們丟在家裡。”
周媚笑道:“你又把我當小孩子了。”
李執抓著她的手笑道:“在我這裡你永遠是小女生。”
周媚笑得更加甜蜜了,然後說道:“大鵬哥天天打電話催伱,你還是去見見他吧。”
李執似乎不願意在周媚麵前談工作,就岔開話題道:“媚兒,你說咱們要不要把老家的房子翻蓋一下?現在的老房子雖說還能住人,可也有將近二十年的房齡了,還是我爹當年主持翻蓋的。現在咱們也給老李家續上了香火,是不是應該讓繼祖和仙兒也住一住他們爸爸蓋的新房子呢?”
周媚點頭說道:“都聽你的。等孩子過了一歲,咱們就帶他們回老家住一段時間。讓他們也認識一下老家的親戚朋友。將來每年寒暑假咱們都帶他們回去住上一段時間,記住家鄉的味道。”
李執說道:“如此甚好。從小在老家裡住過,才能理解我們老李家是如何發達的。”
其實,李執之所以打算翻修房子,是為了將老宅打造的固若金湯,存放一些能夠讓老李家東山再起的手段。
祖傳手藝,萬萬不可斷了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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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之後。
李大鵬開著車,載著李執來到了徐家的靜安堂外。
坐在車裡,李大鵬就向李執介紹道:“就是這裡了。那位徐老爺幾乎每天都要來這家醫館坐診半天時間。”
李執隔著窗戶,上下打量了一番古樸大氣的靜安堂,莫名的感覺有一股蕭瑟之感,就問道:“他家裡現在還有什麼人嗎?”
李大鵬說道:“這位徐老先生也是個狠人。為了扳倒姚家,哪怕他大兒子被人設局以非法行醫的名義送進了監獄,也不妥協。最終讓那個姓姚的一家人倒了大黴。現在道上都在傳,姓姚的手裡有寶貝,誰要是能夠找到姚樂的下落,誰就能發大財。”
李執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我去見見這位傳奇的徐老先生吧。”
李大鵬問道:“你乾嘛要來找他呢,現在這位老先生被上麵盯得很緊,應該不敢再做那種生意了吧。”
一直以來,李大鵬以為李執之所以讓他觀察那幾家人的動靜,就是為了尋找新的文物來源。
做文物生意,手裡的貨,不可能永遠是大開門物件,難免要和那些盜墓賊打交道,才能源源不斷的擁有新的貨源。
“大鵬哥,你在車裡等我,我一個人去和那位徐老先生聊聊。”又在車裡觀察了幾分鐘後,李執就對李大鵬說道。
“我還是陪你一起去吧。”李大鵬有些擔心李執會遇到麻煩,就自告奮勇道。
“不用。我來拜訪徐老先生,不是來談生意的。”李執拒絕了李大鵬。
隨後,李大鵬就不再說什麼了,開著車在外麵等候李執。
李執走進靜安堂,就看到一個老先生正在大堂裡坐診。
精神矍鑠,神光熠熠。
看到李執進來,他也沒有任何表示。
直到李執坐在他對麵的椅子上,徐老先生才開口道:“小夥子,你走錯地方了。”
有病沒病,老先生還是能夠一眼就看得出來的。
“我不是來看病的。聽說老先生手裡有一本從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功法,我打算從您老這裡買一份,不知老先生意下如何?”李執非常直接的說道。
“一千萬。”徐老先生更直接,張口就是一千萬,似乎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上門求購功法的人了。
“成交。”李執更直接,當場答應了徐老先生的漫天要價。
徐老先生的眼底微微露出了些許驚疑,然後問道:“你究竟是誰?”
李執自信的笑道:“肯花錢買功法的人。”
徐老先生似乎誤會了什麼,當即說道:“我手裡隻有拓印件,沒有原本。如果你想要原本,還是去找姚家人吧。”
李執說道:“我要的隻是功法,至於是不是原件,無所謂。”
徐老先生眉頭微皺,謹慎道:“敢問小哥尊姓大名?”
李執說道:“在下姓李。”
徐老先生眼中透露出了些許震驚,似乎將李執和上麵的李姓權貴聯係到了一起,當即說道:“失敬。”
李執卻沒有想到這一點,而是問道:“我什麼時候能夠拿到功法?”
徐老先生說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李執看了一眼旁邊櫃台上的電腦說道:“那就轉賬吧。”
在徐老先生驚訝的目光下,李執將一千萬現金轉移到了靜安堂的賬戶上。
看到金錢到賬,似乎李執並不擔心他賴賬的樣子,徐老先生坐實了心中的猜測。
然後就從後堂拿了一本影印版的《長生經》交給了李執。
同樣的書,他手裡現在還有三本。
李執拿到長生經之後,稍微翻閱了一下,就知道這是一卷完整的輪海卷的修煉功法。
隨後,李執衝著徐老先生微微的拱了拱手,道:“錢貨兩清,告辭。”
送走李執之後,徐老先生坐在大堂裡坐了許久,直到他的大孫女徐淼淼喊他回家吃飯,他才深深的歎了口氣。
似乎從虛無縹緲的長生夢裡醒了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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