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一愣,不明白她怎麼忽然問這個,但還是點點頭:“當然愛,我就她這麼一個孩子,怎麼會不愛呢?”
“既然愛她就給做個榜樣,有些話不太方便說明,但大家也都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你什麼心思,我也能猜到一點。
但你要知道,合作不單單隻是靠情麵,齊家跟‘曦錦’並不匹配。”說到這裡,溫曦的臉上表情絲毫未變,卻讓人有一種無法靠近的疏離感,與生俱來的矜貴之姿,此刻顯了五分。
方黎麵色紅了又白,神色略顯慌張,卻還在嘴硬:“時夫人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隻是不想欠人情。”
溫曦不再看她,視線落在手機上:“那就更沒有必要了。”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方黎麵子裡子都掛不住,微垂著頭:“打擾了。”
說完,拉起齊晚吟走下車,很快消失在車前。
溫曦抬手輕揉額角。
“夫人,要不要先回去,下午再過來,‘小姐’知道了也會心疼的。”司機猶豫著開口提議。
溫曦:“不用,隻是昨晚沒睡好而已,我還是想她第一時間出來就能看到我。”
許是相處得久了,溫曦都沒察覺到自己竟然對沈燁產生了一份依賴,在沈燁麵前,她不論做什麼,都能句句有回應,事事有著落。
此時在考場裡的沈燁,正專心做題,跟她同一考場的還有寧聞、陸梓、許雲恒,江亦則跟時瑾一個考場。
寧聞做題中途時不時抬頭望向沈燁的位置,內心忐忑的他,做題也沒有那麼順暢。
他們的高考跟彆人沒什麼兩樣,一連統考三天,大雨從第二天開始下,豔陽高照,但大雨不停,有人說這是吉兆,為了給考生洗去前路坎坷。
也有人說這是老天爺發神經。
最後一門考試結束,沈燁提前交卷往外走,緊接著寧聞也尾隨出來,喊住她,往無人處走。
而此時,門外聚集了十幾名記者,都在等著記錄第一個走出考場的人。
無人的花園裡,寧聞兩人麵對麵而站。
“考試結束差不多就要進入培訓營了,沈燁,如果我用剩下的機會,能不能換你護送我第一個走出培訓營。”寧聞語氣沉重,攥緊的雙手似是極力壓製內心緊張,眼底隱隱流露出期盼。
沈燁唇角微揚,一聲低笑從嗓子裡冒出:“我沒記錯參加培訓營的不單單隻有明都人,還有其他地區的優秀精英,
你讓我護送你第一個走出培訓營,跟讓我直接對付那些人有什麼區彆?”
寧聞麵露急切:“我知道,但是你也要考,不如我們合作,我第一個你第二個,雙贏,你還能得錢,不好嗎?”
沈燁笑意收斂,眼神逐漸冷漠:“我說過,不要想著在我身上打算盤,我會連算盤珠子都給你踩碎,剩下的那點錢隻能在你快死的時候出手保你不死,其他的不夠。”
寧聞表情出現皸裂,眼底隱隱攀爬上怒火:“你非要這麼勢利嗎?我給了你那麼多,就不能退一步,幫我一次,後麵我會給你更多,
而且你拿了第一,受益的是時家,不是你。”
“要命的活不圖錢,圖你摻了水的腦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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