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書院的人殺上昆侖,隻要他奉師傅之命行事,又能把自己如何?
想到這裡,不禁嘿嘿一笑:“可惜此行我們沒有找到神龍,也沒見到神劍,想來那劍已經被神龍毀了。”
東方啟明又說道:“依我看,要麼是神龍帶走了神劍,要麼就是神龍離開,神劍廢了。”
司馬玨漸漸平靜下來,小心說道:“正是如此。”
另一間屋裡。
一襲黑衣的金寒鳴,看著躺在床上的文劍一,皺起了眉頭。
想了想說道:“我感覺東方長老在書院闖禍了。”
“關你我屁事!”
文劍一沉默片刻,冷冷地喝道:“司馬玨太狂,東方長老袒護著他,就算被人殺上門來,也活該。”
金寒鳴點了點頭:“還好,他不是我師傅。”
文劍一搖搖頭:“記住,以後我們出門,不要跟著他。”
“為什麼?”金完鳴不解。
金寒鳴先是微笑不語。
跟著臉上的笑容驟然斂去,冷冷說道:“雖說我們是昆侖劍宗的弟子,可我們不是長老,我想活得更久一些。”
臥槽!
文劍一聽懂了這句話,一時間身體僵硬,半晌說不出話來。
藏書樓的後院裡。
孫老頭看著麵前的先生,靜靜地說道:“他們既然敢來書院挑釁,總要付出一些代價。”
先生眉頭一皺,像是想起了一些什麼。
凝聲說道:“換一種說法,或許這事不用你我出手,王賢自然會去找他們的麻煩。”
孫老頭聞言一凜。
微微發怒地說了一句:“王賢不是書院的弟子,李大路是你的徒兒。”
先生聞言之下,一時怔怔得說不出話來。
不知多久,才看著眼前的李大路,歎了一口氣。
輕聲說道:“那就破例一次吧。”
孫老頭沉默片刻後,點了點頭:“我這就去拿”
少頃,孫老頭取了狼毫朱砂,還有幾張黃紙擱在桌上。
二話不說,拿起狼毫便寫了一張風符。
然後擱筆硯台之上,靜靜地說道:“就這樣?”
先生上前拿起狼毫,沾了些朱砂,借著夜空的月光跟屋簷下的燈籠。
兩種不同的光落在黃紙上,混成一抹奇怪的顏色,
於桌前看著這張風符靜思良久,才在黃張上緩緩落下一筆。
先生不是在寫風符,他隻是學著孫老頭寫好的這張風符,仔細地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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