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不明真相的群眾一下子就炸了,特彆是那些新生家長和賓利車司機不乾了。
什麼鬼?報到第一天就看到這麼**裸的走後門關係戶?
什麼鬼?為什麼我好說歹說不能進,人家給你們兩包煙就輕輕鬆鬆進去了?你們他媽的就這麼缺幾根煙抽嗎?早說啊,老子給你嘛!
對此,有些正在幫著搬行李的大二大三學生見怪不怪了。
“學長,那人誰啊?這麼牛逼,哪家的富二代嗎?保安都得敬禮招手。”
有大二學長諱莫如深:“是誰你以後就知道了,總之在財大惹誰都彆惹這位。”
新生臉上寫滿了不信,還覺得大二學長的表情太誇張。“有沒有這麼離譜,名字都不敢提?”
“不是不敢提,是……唉,算了算了。”他倒是想說陳平江的名字,但又怕傳出去讓人覺得陳平江在學校相當霸道,想想還是算了。
他越是不說,越是給新生的好奇心勾上來了。
那頭,賓利司機不乾了。
找著保安就嚷嚷。
這司機估摸著有兩百斤,壯實的不行,脖子上還帶著根大金鏈子。
“這要他媽的在我們老家,老子給你學校大門都拆了,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憑什麼他的車能進,我的車就不能進。”
“他那破車落地都沒兩百萬,我這車多少錢你知道嗎?識貨不識貨啊你們。”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一個敢走後麵,一個敢收禮,你就看我待會兒去不去校長辦公室告你們就完了。”
大金鏈子作出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激動的雙手指指畫畫,唾沫星子直飛,臉色都微微漲紅。
可幾個保安根本不鳥他。
有些心煩的揮揮手:“說完了嗎?說完了趕緊提著行李去報到吧。”
“你想告儘量去告好了,你看學校會不會處置我們?明擺著告訴你吧,人家給我們煙抽是看得起我們。”
“……”
校門口吵吵鬨鬨的同時,當事人正沒心沒肺的坐在校長辦公室裡和校長寧用德吹著牛逼。
“我聽說咱們學校今年分數線漲了不少?”
寧用德笑著點點頭:“那還不是托你的福,自你出名後,報考財大的新生多了許多,間接也導致分數線上漲。”
陳平江搖頭苦笑:“這麼說還是我害了這群新生咯?”
一群學生按照去年的分數線報考財大,但是財大漲了分數線,可不就會讓一群學生因此滑檔?
“怎麼能說害?分數線上漲,學校的生源更好,也更有競爭實力嘛。”寧用德說完又想起件事情:“對了,新生大會你得發言。”
“不用了吧?”陳平江才不乾這沒頭沒腦的事情。
九月初的東江又悶又熱,頂著大太陽幾拉呱啦的說一堆,那不得搞死人。
“你現在是咱們學校的門麵,老生代表發言也是一項傳統,你覺得你不上台,還有人比你更合適?”
“行吧,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去就去。”陳平江臊眉耷眼的點點頭。
“還有件事,去年的創業大賽不是咱們的校賽嗎?本來十月份是市賽,不過你不用參加了,學校方麵另外安排了項目。”說到這,寧用德就想笑:“倒不是學校方麵不想讓你參加,而是其他學校一聽說你要參加,聯合起來發起了抵製。他們覺得人人網要親自下場就太欺負人了,乾脆把金獎頒給你得了。市裡領導也不想打消他們的積極性,就找我談了談,我也順勢同意了。”
對此,陳平江倒是沒所謂。
不去更好,真要他去,他還拉不下這臉,那不是欺負一幫小孩嘛!
這時,寧用德桌上的電話響了。
寧用德接起電話聽完後,臉上有些不高興,聲音也冷了下來:“讓儲忠勝去處理,對方不退讓的話直接打電話報警。”
“怎麼了?”陳平江好奇的問道,瞧給咱校長氣的。
撂下電話後,寧用德有些嗔怪的看了一眼陳平江:“還不是你鬨的,剛你的車堂而皇之進門,讓新生家長覺得門外受賄給你走後門,這會正揪著不放嚷嚷呢。”
“多新鮮啊。”陳平江撇撇嘴:“我有必要給人行賄嗎?我要有煙一向都給幾位保安大哥散的。不行的話,我親自去解釋。”
“算了。”寧用德擺擺手:“這件事情不怪你,保安也沒責任,都是誤會,讓儲忠勝去解決就行,你就彆出麵了,免得給你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
陳平江點點頭,也沒再要求。
另外一頭,保安隊長儲忠勝臉色鐵青的從辦公室趕到財大正門口的時候,就聽著遠處嚷嚷聲傳來。
幾個小保安一看見頭兒來了,立馬閉嘴讓出道來。
“喲,領頭的來了是吧?正好,你來評評理。”
儲忠勝麵色不善:“這位家長,我勸你彆鬨了。剛那輛車是有校園出入通行證的,和你的性質不同,你如果再鬨的話,我不得不報警,並且隻能你帶著孩子先回去冷靜冷靜。”
這話的言外之意就是,既然你這麼喜歡鬨,乾脆你家小孩這名也彆報了。
殺手鐧一掏出來,賓利車司機大金鏈子就有點站不住了。
合著人家是有通行證的,那自己再鬨就沒理了。
而且不值當因為這事兒耽誤了報名,惹得校方對自己家小孩有意見。
其實,這位也是在自己老家橫行慣了,將老家那一套帶到了財大來,換成一般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敢這麼鬨?
不少看戲的大二學生“呸”了一聲:“整個一暴發戶,還想在學校鬨,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就是,他以為他是陳平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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