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針尖麥芒_滕王閣前傳_思兔閱讀 

24針尖麥芒(1 / 2)

塗家門房的值班者躺床上睡得正香,忽然聽到門上嘟的一聲,有東西重重地釘在房門上。塗家守門的人都是有武藝在身的,不要說這一聲響,就是輕輕的開門聲都能驚醒他,他睜開眼,來不及穿衣服閃身躲到門口的牆後,輕輕打開門栓,打開一條門縫向外望望,觀察一番沒發現有人,伸手拿過頂門的棍子挑著一件衣服伸到門外晃了晃,好一會兒也沒受到攻擊,他才悄悄摸到外麵,周遭搜索一番,確實沒人才回到門房前,見門房的門上插著一支利箭,箭上綁著一個包裹,伸手取下來,回到屋裡撥亮油燈查看:包裹裡是一個油布包和一封信,信上注明:塗孟親啟,把信放在一邊,伸手又打開油布包,隻見裡麵包裹著一把血淋淋的匕首,那血色在在燈光下是那麼的刺眼。守門人一個激靈,抓起包裹就往後院跑,邊跑邊喊出事兒了。

一盞茶後,塗家客廳裡塗孟披衣而坐,歪著頭就著蠟燭光看信,看完信眉頭緊鎖,抬頭看了一眼坐在對麵的嶽父劉宏,將手中的信遞給他。

劉宏接過信看完也是眉頭緊鎖,也感覺事情變得越來越脫離控製了。

塗海等劉宏看完信才上前拿起信,從頭看到尾,才知道心上說了什麼。信的內容主要說了匕首的血是周三的,周三已經斃命,希望豫章塗家與吉州劉家站在官府的對麵,否認再送來匕首的血就是塗家三郎或者塗家大娘子的了。信的最後一個陳字。

塗海看完大怒,拍案大罵,在豫章縣還真沒有誰家敢如此**裸地威脅塗家。死一個小妾的哥哥不算大事兒,但是如此挑釁塗家,他忍受不了:“阿爺,不論多大代價今晚都要把阿母和三郎救回來。”

“你要乾嘛?帶著人闖大牢救人?”劉宏不緊不慢問大甥子。

“對,我要救人。”塗海斬釘截鐵說。

“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辰?現在去劫獄,等你集結好人手,再去長史府大牢,到了那裡天都亮了,那時你不是劫獄,你是去衝擊大牢。”劉宏指指外麵。

正好外麵傳來打更聲,咚——咚咚咚,一慢三快,五更天了。已經有零星的雞鳴聲了。

“那怎麼辦?就這樣受製於人?”塗海很是不甘。

“怎麼辦?涼拌!睡個回籠覺,天亮去參加文會宴。”塗孟這時接過話茬,恨恨地說道。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讓他有些怒火難耐,先是李元嬰借故羈押塗河與塗家大娘子,緊接著胡商卡夫跑上門威脅他,現在陳家用一把帶血匕首警告他,看來他們真的認為他塗孟是個軟柿子了。泥人尚有三分火氣,他塗孟也不是隨便讓人拿捏的主兒。

日上三竿,都督府第一層院子裡陸陸續續走來參加文會宴的士子,他們手拿請柬一一對號入座。快到宴會開始的時候,洪州八大世家的當家人相繼出現,他們身後跟著各自的護衛,坐在靠前的桌子上;宴會到了開始的時間,李元嬰和盧承慶聯袂幾位洪州城德高望重的名士出現在院子裡,他們一出現,院子的士子們都止聲站起身,夾道歡迎,紛紛抱拳見禮。

昨晚士子們見識到了廖蘭和李元嬰的手段,對他們比較信服,沒有直接的衝突他們不會炸刺。況且這一群人中還有洪州儒林的宿老名士,沒有幾個人想在這幾個人麵前無事生非。

李元嬰一行人來到首桌,分賓主落座。

稍作休息,司功參軍崔簡走上前向李元嬰和盧承慶身邊請示宴會是否開始了。

李元嬰還未說話,盧承慶站起身,示意他先下去:“先不急,我先說幾句。”

崔簡聞言先是一愣,不知道盧承慶要乾什麼,昨天交代的流程裡可沒有盧承慶講話這一項,臨時加的?他有些不明所以,忍不住看向李元嬰,看到李元嬰向他點點頭示意他,他便壓下心中的疑問,沒有言語,先退了下去。

盧承慶沒說話先掃視了一圈在場的人,尤其是在八大家族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洪州城的各位宿老名士,洪州轄區的各位族長以及江右各位士子請了,某家範陽盧承慶,忝列洪州長史,蹉跎多年,想必大家對我並不陌生,我自不必多言。今天我要向大家介紹的是咱們洪州新任大都督;弘文館士子;先皇太宗皇帝的弟弟;滕王殿下,大唐親王李氏,名諱上元下嬰。”

李元嬰站起身雙手拱手衝在場的士子施了個儒家士子禮,整個人看上謙和有禮,他在告訴在場的人,今天這個場合,多重身份的他是以儒林士子的士子來參加這個文會的,他並沒有仗著洪州大都督的身份出席,也沒端著親王的架子壓人。

今日一早,李元嬰與盧承慶和洪州城的宿老名士會晤一次,簡單交代了此次文會宴的將要提出來的儒林改革事項,一番話下來,洪州城的宿老名士看到了新舉措確實是在為洪州士子前途謀劃,他們也就沒人提出反對意見。朝廷上中出現更多洪州士子對他們洪州儒林更有益,他們不但不會反對,反而要支持這些改革舉措、支持李元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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