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汐抬起頭,含糊不清道:“唔....這,這麼快?”
寧長歌解釋道:“接下來的這幾天裡,我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做,必須早點回去。”
雲汐聞言這才鬆開嘴巴,旋即喉嚨微動,像是在吞咽什麼東西,道:
“咕嚕嚕~辦事要緊,接下來的幾天晚上你就不要過來了,好好乾事,注意安全。”
寧長歌微微點頭,開玩笑道:“謝娘子給我的腰子放了幾天假。”
雲汐臉頰微紅,輕嗔一聲:“什麼放假!我是為了讓你全身心辦事,一點正經樣都沒有!”
寧長歌伸手摩挲著雲汐那異常嬌豔水潤的紅唇,嘴角勾起一絲賤兮兮的笑意:
“我看啊,你是這幾天吃......唔!”
他話還未說完,嘴巴上便多了兩片紅潤的唇瓣,看著近在咫尺的雲汐,寧長歌仿佛能從她笑意盈盈的眼睛裡聽到這一句話:
“你自己也來嘗嘗自己的味道吧。”
寧長歌:“......”
......
寧長歌回到王府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刷了三四遍牙齒。
倒不是嫌棄自己的味道,而是虎毒不食子,好吧,就是嫌棄自己的味道。
又是一夜無話,直到次日清晨溫暖的陽光照進屋內,寧長歌醒了過來。
看了眼窗外紅日,寧長歌內心泛起一絲困惑:“古怪,昨天那般烏雲密布,不僅沒下暴雨,而且第二天還是大太陽。”
但寧長歌並未太在意,有句話叫啥來著,女人的脾氣就像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
就好比昨夜的雲汐,明明一開始因為郎中的話忐忑不安,最後卻是不服氣的強吻自己,讓他當了一回惡毒的老虎。
吃完丫環端上來的早餐,寧長歌沒有第一時間辦事,而是在丫環收碗離去時讓她叫夏玄音過來一趟。
夏玄音輕車熟路的上門了,都來了好幾次了而且還和寧長歌親了一回嘴。
“早上好,寧師兄,你這麼一大早找我是有什麼緊急之事嗎?”
“是這樣的,夏師妹。”
寧長歌將雲汐之事換了一種說法講訴給夏玄音聽,“我有一個朋友,她有靈根......(省略幾百字),你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夏玄音搖了搖頭,道:“抱歉啊,寧師兄,你說的這情況玄音也是第一次見。”
“不過據我這些年醫治彆人經驗,或許正如那郎中所言,你那朋友沒有脈搏是和她的特殊靈根有關。”
“等試煉結束後我回去查查相關的資料,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
寧長歌微微一笑:“辛苦你了,夏師妹。”
夏玄音笑道:“沒事,寧師兄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希望你日後見了雲汐還能這樣子說......寧長歌摸了摸少女的狗頭,道:
“你去忙吧,我還有事。”
“寧師兄,再見!”
望著夏玄音離去的倩影,寧長歌心神溝通紅葉,道:
“紅葉,去藥王穀。”
今天是第十天,藥王穀那邊的護宗大陣剛好散去,是時候去問問丹陽子那個時候到底發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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