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師幫劉瑤處理好傷口,又查看劉裕的傷勢,發現他的傷口基本上已經愈合。
雖然醫師對此簡單有些不可思議,但也沒有多問。
經過醫師簡單的治療之後,劉裕很快便醒了過來,雖然身體還有些虛弱,但行動還是沒有問題的。
因此很快便發現了劉瑤的異樣。
“阿姊,這是怎麼回事。”劉裕神情嚴肅的把劉瑤的手臂放到兩人身前說道。
“這……”劉瑤嘴唇喏喏,吞吞吐吐的說道:“是,是路上不小心弄傷的。”
“不小心弄傷的?”劉裕氣極反笑:“那我嘴裡的血腥味怎麼解釋。”
“可能是香孩兒你有些上火,起了水腫,又不小心弄破了吧。”劉瑤眼神飄忽,顧左右而言他:“阿弟那三千黔首是怎麼回事,你從哪裡找來的。”
“彆給我轉移話題,”劉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劉瑤:“那我的左臂怎麼回事。”
劉裕活動了下左臂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當時那支箭並沒有傷到骨頭,所以才能穿過他的臂膀,紮進劉瑤的左臂。
而劉瑤在他把箭拔走後,之所以能夠好的這麼快,想來是劉裕喂給她的那枚丹藥藥效還沒有消散。
這些劉瑤能夠猜到,劉裕自然也能夠猜到。
之後肯定是劉瑤想到了這些,而後把自己的血喂給自己,劉裕想到昏迷之前劉瑤的舉動。
劉瑤見劉裕已經猜到,便破罐破摔道:“你要我怎麼辦,當時你昏迷不醒,莫非要我眼睜睜的看著你在我懷裡死去。”
劉裕看著阿姊紅著眼眶,淚流滿麵的的樣子,頓時內疚不已。
這時車門突然被打開,劉基看著車內的兩人驚喜的說到:“四弟,你醒了。”
“三哥,你怎麼在這?”劉裕掙紮著想要坐起來。
劉瑤急忙扶住劉裕的後背,幫他穩住身體。
“四弟如今身體還很虛弱,當多加注意,阿姊她可是為了你……”
“好了,三弟不用說了,香孩兒都知道了。”就要並不想讓劉裕知道自己救他的過程,驟然打斷道。
“這……”劉基看了看劉裕,又看了看劉瑤:“哎,既然四弟你都知道了,就應好好養傷,不要辜負阿姊的心血。”
劉裕默然點了點頭。
劉基見此也沒有多說什麼,他相信劉裕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便不再多言,之後又寬慰了幾句,就出了車廂。
“對不起阿姊。”劉裕沉默了片刻轉頭對劉瑤說道。
劉瑤剛剛擦過的淚水又再一次湧了出來,她搖了搖頭:“香孩兒,阿姊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隻要你能夠平安無事,阿姊也能夠死而無憾了。”
“阿姊。”劉裕像小時候一樣撲到了劉瑤的懷中,大聲哭泣。
劉瑤也抱著劉裕的腦袋,痛哭流淚。
劉基在車廂外聽著車廂裡的動靜,默默歎了口氣。
有時他真恨自己懦弱無為,既不能像大哥那樣為劉家撐起一片天,也不像二哥那樣武藝高超,能夠為國效力。就連自己的四弟也比自己的主意多,而且武藝也比自己精湛。
他真懷疑自己是否是個廢物。
這邊劉基正鬱鬱寡歡,周括突然從前方驅馬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