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婚房之外,趙折等人矜矜業業的為劉裕守著門的同時也在偷偷的豎起耳朵偷聽牆角。
房內柔藍曼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把剪刀。
“???”劉裕見狀滿臉問號,不知道她要乾什麼。
看著愛郎疑惑的目光,柔藍曼那嬌豔的臉上微微一笑:“我聽說你們漢人成親之後,夫妻二人要把一縷頭發剪下來放到一起,意味“永結同心”。”
“這都是我聽那個交給父親漢人禮儀的漢人老丈說的。”柔藍曼可愛的吐了吐舌頭。
劉裕聞言笑了笑,也不在意,既然都已經成過親了,那麼現在柔藍曼也是自己的妻子了,雖然這個婚禮太過簡陋。
他伸手接過柔藍曼手中的剪刀,把自己的一縷頭發剪了下來,在交給柔藍曼。
而柔藍曼同樣把自己的一縷頭發剪下來,再把劉裕的頭發和她的頭發合在一起,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錦囊,輕輕的把頭發塞了進去。
“好了,接下來我們該行合巹禮了吧。”劉裕看著柔藍曼小心翼翼的動作,不免覺得她有些可愛。
柔藍曼聞言先是張著她那雙藍色的大眼睛眨了眨,而後才恍然大悟的從桌子上拿出了兩個金杯:“父親說邊地苦寒沒有葫蘆,所以讓我們用這金碗湊合湊合。”
劉裕聞言愣了一下,而後有些哭笑不得,這就是白富美嗎?哦,是麥富美。
而後劉裕拿起酒壺,往那金杯中倒了兩杯酒。
“來吧,該行合巹禮了。”劉裕拿起酒杯和柔藍曼交臂而過,一口飲儘杯中的酒。
而後回過臉來的劉裕發現柔藍曼正皺著那雙好看的英:“怎麼了?”
“酒有點少。”柔藍曼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便又朝著劉裕吐了吐舌頭:“裕郎不會介意吧。”
“沒有,我倒覺得你很是可愛呢!”劉裕用手勾了勾柔藍曼的鼻子笑著說道。
柔藍曼頓時變得媚眼如絲,不知是不是酒勁上來了還是什麼原因,那**康的臉頰上劉裕竟然看到了一縷紅暈:“裕郎我們休息去吧。”
“等一等,先等一等,我先問問你幾歲了?”
聞言柔藍曼愣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麼,對著劉裕狡黠的笑道:“裕郎不知道女孩的年齡不能隨便問嗎?”
說著又準備繼續為劉裕寬衣解帶。
“等一等,柔藍曼你先等一下……”
可是柔藍曼卻是充耳不聞,隻是一個勁的扒著劉裕的衣服。
而劉裕說什麼也是個一百多斤的漢子,現在竟然也被柔藍曼弄的手忙腳亂的:“柔藍曼你先聽我說……”
柔藍曼不聽,並且還得寸進尺的一下子把劉裕撲倒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裕郎你知道嗎,當初第一次聽到父親要我嫁給一個陌生人的時候,我是既惶恐不安又覺得氣憤不已。”
聞言劉裕也不由的停下了掙紮:“那後來怎麼又同意了呢?”
柔藍曼麵色一紅繼續說道:“你知道嗎?當初我拿著刀去到宴會上是要去殺了你的。”
“哦,難道不是試探嗎?”
柔藍曼的臉色不由的又是嬌豔了幾分:“看到你之後就不想殺你了。”
“原來是見色起意啊,你個小色女!”
“裕郎~”柔藍曼不由的對著劉裕撒了一聲嬌,被劉裕調笑了一會她才繼續說道:“後來我拿著刀在你身邊起舞,也是想看看你有什麼反應。”
“可是你卻絲毫沒有感到害怕,還直直的盯著我,害我差點傷到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