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逃了多久,檀石槐等人才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
休息了一會,檀石槐就問起了那個從戰場上逃下來得鮮卑頭領,他們大敗的原因。
於是那鮮卑頭領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當得知自己又失去了幾個兒子之後,檀石槐胸口一悶,差點沒暈過去。
等到他們收攏完敗軍,清點完剩下的士兵之後,檀石槐終於沒有堅持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然後暈了過去。
原來之前帶出來的十萬軍隊,現在隻剩下了不到五萬人,這些可都是鮮卑人的精銳啊,則麼可能不讓檀石槐心痛。
就是他剛死了幾個兒子也不能讓他這麼痛徹心扉,這些可都是他多年攢下的家底啊,就這麼一朝大敗損失慘重,他們鮮卑要多久才能恢複元氣啊,如果再加上之前損失的幾萬兵馬,加起來都已經過十萬了,怪不得檀石槐會吐血。
而且之後,他還從一些鮮卑人口中知道了這次失敗,還是因為“李淵”和他做帶領的玄甲騎兵的時候,檀石槐更是對這個素未謀麵的鮮卑宿敵恨得刻骨銘心。
“李淵,我必殺你!”
可是現在檀石槐即使再怎麼恨劉裕,看著士氣全無損失慘重的鮮卑軍隊,他也隻能把回頭報仇的想法按回去,帶領這剩下的五萬鮮卑軍隊返回彈漢山,他畢竟是鮮卑人的可汗,要為自己的部族考慮。
“等著吧,李淵,下次再見麵就是你的死期!!!”檀石槐暗自發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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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馬邑縣城之外。
“老四!”
“二哥!”
戰局已定後,兩兄弟終於可以說得上話了。
“你怎麼回來了?”劉盛對於突然出現的劉裕即使驚喜又是擔心,驚喜他從匈奴王庭回來,並且還救了自己。擔心的是,如果剛剛劉裕有什麼閃失的話,即使劉盛能夠活下去,他也不能夠原諒自己,他寧願不要四弟去救自己。
“就是這樣回來了啊!大單於也隻是要找我做駙馬,又不是讓我留在他那裡。”劉裕笑了笑說道。
“剛剛太過危險了,你怎麼能這麼魯莽呢?”
“好了二哥,這樣的事我又不是沒有做過,之前幾次我帶著叔寶他們出去,那時候比現在的人還少,不還是沒有什麼事嗎?所以二哥你不要擔心,沒事的!”
劉盛聽完之後,一臉驚愕的看著自家四弟,指著他練練說道:“你,你,你·······哎,要我說你怎麼好。”
劉盛就說之前在草原上那幾次,自己詢問劉裕更是要求陪著他一起去偵查,劉裕就是不就答應,原來是他要行如此危險的事情。
隻是現在知道了又能夠怎麼樣呢?他總不能打劉裕一頓,不說打不打得過,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而且四弟也是為了能夠帶領他們走出草原回到大漢才這樣做的,他又怎好責備他。
不過劉盛還是對劉裕叮囑道:“老四,以後萬萬不可這樣魯莽行事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二哥,以後不會再如此行險了!”劉裕也知道那樣做很危險,看看孫堅孫策父子倆人最後的結局就知道了,隻是當時不是沒有辦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