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這不是被趕出姬家的大小姐,姬清璿嗎,怎麼?拖著兩個廢物,來此地自取其辱?”
“就是就是,難不成還想謀奪劍匣?”
“聽聞下界之時,此夫妻二人,偏愛一個廢物次子,幾次想要逼李長青將劍匣交出,來給他們的廢物兒子使用。”
“不錯不錯,我到現在還不明白,有李長青這般子嗣,他不好好珍惜就算了,為何還處處幫助此子打壓長子呢?最起碼也得一視同仁,公平相對吧。”
“誰知道呢,可能是豬油蒙了心,失心瘋了吧。”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傳聞李長青幼時為國為質,待在妖族十八年,不在一起,可能沒有感情吧。”
“嗬嗬,這南宮昊天也不是個好東西,幾次陷害李長青,還歹毒的給自己的親哥哥下那恐怖的天衰之毒。”
“也不知,李長青是怎麼活下來的,不過話說回來,李長青的死,是不是跟天衰之毒有關?畢竟那可是天衰之毒。”
“都不是好東西,這南宮昊天長的就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姬清璿更是畜生不如,那可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啊!”
“豈有此理,當真最後一點麵皮都不要了,還敢來此,姬家怎麼生了這麼個女兒?”
“你們瘋了吧,好歹她也是姬家大小姐,你想早死不成?”
“怕什麼,他早已經被逐出姬家,已經不是姬家大小姐了。”
“怎麼說也是姬玄淩的親生女兒,血脈至親,如何能夠輕易割舍,難保有一天不心軟,再將她帶回姬家。”
“屆時,再來找你尋仇,你該如何是好?”
“說的也是,咱還是閉上自己的嘴,好好看戲就行了唄。”
如此千夫所指,指指點點,姬清璿疲憊的臉上,更顯幾分苦澀。
不過還是一步一個腳印,無視眾人來到場上。
夫妻倆對視一眼。
眼神堅定無比,她又豈能不知,自己來此,必定會遭人唾罵,侮辱,但她還是來了。
不為其他,隻為帶回她兒子的唯一遺物。
這三年來,她沒有一刻笑過,每每想起他幼時的那張臉,無與倫比的痛,貫徹全身。
還沒來得及說聲抱歉,是母後錯了,怎麼就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生沒能給他關愛溫暖,死也要為他立塚守墳。
遠處,同樣看見夫妻二人的盧忘川,側頭看向邢道榮。
邢道榮“???”
“你看我作甚?”
“你就沒什麼感覺?就不看看?”
“看?看什麼看,我站著看,坐著看,躺著看還不夠嗎?”
搖搖頭,望向夫妻二人。
“嗬嗬,他們來此作甚,難不成還想要劍匣?”
“切,管他呢。”
“刷!”
交談之際,一道劍光筆直的斬向南宮戰天。
見此姬清璿連忙催動秘法,將劍光擋住。
“清霜!你要乾什麼?”
姬清霜一臉怒氣的盯著自家姐姐。
“你來乾什麼,你哪來的臉,還嫌你做的破事不夠丟人?”
姬清璿一臉愧疚。
“清霜,我”
“彆叫我清霜,你已經不是我姐姐了,我姬家丟不起那人!”
“讓開!”
“清清霜,他是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