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彤已經是不演了。
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嘴角便是開始不正常的上揚。
此時她的表情,像極了之前被歡愉控製時,所做出的姿態。
但是此刻很明顯,這就是她本人,如假包換。
或者說,她此時的狀態,有點像是之前注射藥劑過量的時候,那種癲狂的感覺。
就像是暴怒,貪婪等等情緒之於陸策一樣,那本來,就該是她的一部分!
“你!說!什麼?!”
歡愉的聲音在她的心中咬牙切齒的響起,此時,她就算是一個傻子,也該能發現事情的不對了。
這個該死的容器,居然是有算計自己的想法!
她瘋了麼?這一代的玩家,一個個的都是t的點什麼東西,為什麼感覺和以前見過的這麼不一樣?
祂開始真的有點慌了。
祂隻是有點不太能理解,這個女人為什麼敢於在實際實力全場最弱的情況下,一邊和“罪”為敵,一邊還算計著自己的?
這什麼精神病!拿命給自己找樂子是吧?
你要說是因為這樣所以更加歡愉,那祂還真的沒什麼可說的,你實在是太歡愉了。
對於祂大聲的質問,謝安彤充耳不聞,她知道,已經翻臉了,現在是終極對抗,沒有什麼廢話的必要。
此時的她,站在原地像是一個稻草人一樣,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閉上了雙眼。
她此時,已經開始給自己洗腦了。
“我才更像是歡愉,這是我的身體,那是本就該屬於我的力量。”
“我可以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入局最緊張與危險的狀態,去找樂子,這是我的一勝,你的一敗。”
“你隻是在自己的力量,地位都遠遠超出的時候,才敢於去折磨,玩弄來取樂,可時間一長,這隻會帶來無聊。”
“這是我的第二勝,你的第二敗”
“嗬嗬”
好似呢喃的低語,沒有含義。
謝安彤的聲音在這個鬼屋的空間中回響著,眾人也是不知道,她在和誰說話,看上去,好像就是在和“罪”說話一樣。
在之前那麼猛烈的戰鬥中,突然就這樣停下來,看著也是有點突兀。
“嗬嗬。”
麵前的陸策,看著她突然間停下來念經,自然是知道她在乾什麼。
麵容猙獰的大笑一聲,隨後,一斧子就甩了出去!
低頭囈語的謝安彤沒有抬頭,就好像是有著某種肌肉的感應一樣,微微的一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