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喜順的悟性,降龍廿八掌肯定無法精簡,那麼隻有一種可能,是衛淵的開導的喜順,然後喜順多年以後功成名就,收二徒,將葉無道與袁老的師門傳承下去。
之後代代相傳,傳到無數年後的衛淵,然後衛淵再回來教導喜順……
此時喜順跑過來,將衛淵攙扶起來,心疼地道:“世子,你熬夜太久,現在都站不穩了,快去換身衣服,我伺候你喝碗提神的湯……”
“不,不敢讓你伺候!”
衛淵收回手,讓自己師祖伺候,這是典型的大逆不道,會招雷劈的……當然衛淵最不怕的就是這個。
看著低眉順眼,熟悉而又陌生的喜順,衛淵撓了撓頭:“我現在有點懵啊……”
兩州交界,太行峽穀。
馮覓柏與司馬禪看著南潯的飛鴿傳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麵麵相覷。
“拿人命去填?這…這真是南潯外甥發來的消息?”
“這可是咱們兩家幾百年積累的底牌,同時也是他南潯登基的最大的底牌,就怎麼用了?”
“那表哥,咱們怎麼辦?”
“我…我也不知道啊……”
說話間,一名斥候跑進來;“司馬將軍,馮將軍,家主分彆給你們的信。”
二人打開後信後又互相交換看了一眼,內容與南潯說的相同,隻不過更加詳細。
大意讓二人帶兵衝過去,第一任務拿下墨家十論神器,以及噴火的鐵王八。
“表哥,看來不想打都得打了!”
“隻能如此了,就按照外甥南潯的作戰方法打吧!”
馮覓柏與司馬禪集合十三萬騎兵,首先按照之前的陣型,派出三萬不騎馬的騎兵,破了八牛床弩與連弩車以及轉射機。
中間五萬騎兵,推著抵擋噴火鐵王八的泥沙,去堵住鐵王八的噴火口,最後再由司馬禪與馮覓柏,帶領最後的五萬精銳衝殺。
說白了,第一波三萬騎兵全部都得被燒死,中間的五萬騎兵能活三分之一就是萬幸,這完全就是用命去填的戰術。
衝鋒號角響起,脫下甲胄,手持盾牌的三萬士兵,用最快速度朝向前方奔跑,同時十萬騎兵緊隨其後,在八牛床弩的射程處停下。
與昨日相同,碰到床弩發射攻城槌般的箭矢時,三萬騎兵便集體臥倒,隨後再次向前衝。
三三一組,背靠背,木遁在外,去抵擋轉射機與連弩車發射的箭矢,同時用長長的鐵釘,卡住轉射機不讓其轉動。
不用祖世充下令,衛家軍假扮的山寨便不停加壓,去讓玄武龍頭和蛇頭噴出火柱。
然而三萬人,燒死大半,可還是有不少漏網之魚衝出來,斬斷連弩車的弩弦以及殺牛。
做完一切後,三萬人已被燒得所剩無幾,與此同時司馬禪下令第二隊衝鋒。
五萬騎兵利用泥沙,硬生生頂著火柱向前推,前排死了後排繼續,就這樣在死傷三萬多騎兵後,終於來到玄武前,利用粗大的木棍堵住龍口與蛇嘴,不讓其再噴火。
“衝!”
司馬禪與馮覓柏抽出長劍,帶領第三隊五萬騎兵進行衝鋒。
遠處高山之上,祖世充感歎道:“或許我今日之舉,會減我其陽壽,但為了師尊,一切無悔!”
隨著祖世充揮舞大旗,所有操控器械的衛家軍,毫不猶豫地扭頭就跑。
“哈哈,一群烏合之眾的鼠輩,隻配靠外力,如今我們衝上來,他們夾著尾巴就跑……
然而沒等馮覓柏嘲諷的話落,便聽到峽穀兩側的山體發出震耳欲聾,連續不斷的爆炸聲音。
緊接著一塊塊大小不一的碎石落下。
轟隆~
整個峽穀倒塌,塵土飛揚百米,巨大的震動,讓整個冀州以及青州都有震感。
數百米外的祖世充從地上爬起來,拍打身上的塵土和碎石。
“從此以後,太行峽穀沒了!”
“無量天尊,我祖世充畢竟是道家之人,比師尊要仁慈許多,管殺也管埋!”
衛家軍將領捂著鼻子,他真的不敢相信,這叫火藥的東西何等恐怖,竟可碎山。
“可惜了那噴火的鐵王八,那可是攻守兼備的神器啊,就這麼伴隨十三萬騎兵,埋在山下了……”
祖世充輕輕一笑:“隻要我和師尊有一人活著,可以噴出火龍的玄武,要多少就能做出來多少,無需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