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打開後,看到歪七扭八,宛如癩癩蛛腳上沾墨水,在紙上爬過一樣的字跡……
就這字跡,常人根本模仿不出來,一看就是出自衛伯約之手……
‘龜孫兒,就算你死了,也不能讓你哥朱思勃死了!’
傳書中隻有這一句話,衛淵不由苦笑,也不知道南昭帝對自家老登說了啥。
南昭帝看著衛淵表情笑道:“衛淵啊,本來朕是想處斬朱思勃,但一切都是誤會,殺人就是張太嶽,那秦小蘭一介女流,下賤庶民,不過是想要借此斂財,至於抄襲你的事,你們都是親兄弟,朕覺得不要計較才對。”
“而且要是真正說起來,你也是抄襲的朕,對吧。”
衛淵點點頭:“回稟陛下,沒錯!”
“如果真的斬了朱大才子,那對朕,對我大魏也都是一個損失,所以朕決定聽從亞父的意見,讓你監斬朱思勃,但他還不能死,你能做到嗎?”
“這個……陛下,監斬但不殺,我不知道怎麼做啊!”
“淵兒啊,你長大了。”
南昭帝彆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衛淵:“之前亞父總說,邊關將士太苦,這五十萬新兵,朕也算履行了當初答應亞父的請求,每個月追加衛家軍經費五分之一!”
“這個,衛淵好像知道點該怎麼做了……”
“你之前施舍出去治療瘟疫的藥材,朕會按照市場價的五倍給你報銷!”
“陛下,衛淵知道該如何做了。”
“很好,下去吧。”
隨著衛淵退下,南昭帝眉頭緊皺地回頭看向朱思勃:“勃兒,你確定衛淵這廢物,能聽懂嗎?彆到時候真給你一刀斬了。”
“陛下放心,他絕對聽得懂,藥材、提高軍費、五十萬新兵名額,這任何一樣,都在衛淵心中很重要,所以他不會殺我的。”
“既然這樣,朕也就放心了。”
南昭帝點點頭,對小太監道:“擬旨,昭告天下,佞臣朱思勃,十惡不赦,朕即刻下令,斬首示眾,監斬官,衛淵!”
“遵旨!”
小太監連忙開始打開聖旨寫了起來,而後南昭帝用傳國玉璽蓋章。
當天,滿城貼滿了衛淵監斬朱思勃的消息。
百姓齊聲呐喊,直呼陛下英明,一代聖君。
同時也在為自己感到驕傲,我等一介草民,但聯合起來卻那麼強大,竟可以把皇帝身邊大紅人,當朝正一品的朱思勃給告倒……
衛淵帶領近乎全體督天衛,從天牢把朱思勃接出來,直接將其全部扒光,裝在囚車中,帶著他東城轉一圈,南城轉一圈,西城轉一圈,北城轉一圈……
所過之處,百姓用爛菜葉、臭雞蛋、甚至驢糞蛋去丟……
“衛淵,你彆太過分了,你這樣公報私仇,陛下會放過……嘔……”
沒等朱思勃說完,一個驢糞蛋丟進他的口中……
老石替衛淵打著傘,避免有一些準頭不好的百姓,丟歪了誤傷,對朱思勃笑道:“陛下目的是平息民憤,所以我帶你多走幾圈,讓百姓們都看看你的確你,我做錯了什麼?”
“衛淵,你等著……”
衛淵揮手想要給朱思勃一個嘴巴,但想到他渾身汙穢,又沒下去手。
一旁老石見狀直接給了朱思勃一個大逼兜。
“彆這眼神看我,人家是代替義父打的……”
“做得很好,明天派你和秦蘭兒一起出差!”
老石納頭就拜:“謝義父成全!”
衛淵對朱思勃冷笑道:“這才哪到哪,我督天司還有一百種酷刑,讓你爽翻天的同時,還不留下任何傷,哪怕是禦醫也檢查不出來。”
返回督天司地牢,以追風為首,所有人輪番進去,先對朱思勃喂食安神助眠作用的藥物,並在腳底抹上蜂蜜,牽來兩隻山羊,山羊會自行去舔朱思勃的腳心,山羊舌頭內有倒刺,朱思勃感到奇癢無比。
追風在一旁對衛淵講述道:“世子,此乃笑刑,雖不致死,亦無外傷,但給人極大且持續的生理折磨,常人所不能忍,這是專門針對後宮妃子罪大惡極者發明,畢竟曾做過帝妻,不可太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