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搖大擺離開的衛奇技,一萬人來人再次渾身顫抖撿起地上的武器。
南乾大聲嗬斥道:“都回來繼續殺。”
叮當~
所有人嚇得又連忙丟下武器,沒辦法他們是真的被衛奇技殺怕了……
馮覓柳,馮覓楊怒斥道:“殺,你們這群慫包軟蛋,我馮家養了一群廢物啊,還不撿起武器,把南乾殺了!”
所有叛軍撿起武器,南乾冷聲道:“我的八百戰士何在!”
“誒呀媽啊!”
一萬人再次丟下武器……
就這樣連續三次後,確定衛奇技不會回來,一萬叛軍這才撿起兵刃,但一切都已經晚了。
“大膽宵小,還不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隻見李秉文與兩個聯盟世家,帶領十萬精兵飛奔而來。
李秉文帶有疑問的目光看向南乾,小聲道:“可殺?”
南乾搖搖頭:“情況很複雜,暫時不能殺父皇!”
“那就保!”
李秉文高聲呐喊道:“陛下,老臣救駕來此,還望陛下贖罪。”
“都他媽給本世子讓條路!”
衛淵帶領督天衛趕來:“陛下,衛淵來救駕了!”
“終於來了,終於來救駕了!”
養心殿床榻下的南昭帝就像一隻黃殼老王八,連滾帶爬地從床榻下蛄蛹出來。
“媚娘,快給朕整理儀容儀表!”
“奴婢遵旨!”
媚娘手腳麻利地替南昭帝整理褶皺的龍袍……
“陛下,老臣花卿秦!”
“高海公!前來救駕了……啊?”
害怕南潯得手的花卿檜與高海公,兩家聯合其他門閥世家,臨時湊出兩萬多名將士,一路風風火火趕來,但卻發現李秉文帶來了十萬人,南乾更是滿身是血站在養心殿。
花卿檜長歎一聲:“看來李家早就知道消息,並且提前部署了計劃,這一場咱們輸了。”
高海公搖搖頭:“對比馮家和司馬家,咱們算贏。”
“也是……”
“陛下,老臣來救駕了!”
忽然聽到熟悉的聲音,在場大人物紛紛朝向後方看去,隻見司馬相一邊擦著汗,一邊帶領自己的長子,人高馬大,身披甲胄的司馬封帶兵趕來。
“外公,我用計降住叛賊馮覓柳,馮覓楊了。”
南潯雙手拎著馮覓柳,馮覓楊與跑過來,指向一萬名將士:“舅父,馮家謀反,快殺了他們。”
“謀朝篡位者,殺無赦!”
司馬封騎著馬,抓起長槍朝向馮覓柳的眉心刺去。
南潯連忙道:“他們是認證!”
司馬封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對南潯點點頭,率兵朝向那一萬叛軍衝去。
“我是馮家的人,你們也殺?”
“不…不!大伯,我是你侄兒啊,我們血濃於水。”
司馬封率兵衝向一萬叛軍,無論是馮家還是司馬家的人,一律當眾斬殺。
殺到最後,司馬封雙目遍布血絲,竟哭了起來。
因為無論是馮家還是司馬家,這些精兵大部分都是兩家外戚,流淌著相同血脈,如今完全就是手足相殘,怎能不落淚?
整理好儀容儀表的南昭帝,邁著四方步,威嚴地走出養心殿,正好看到司馬封手足相殘的一幕,嘴角不禁露出嘲諷輕蔑的了冷笑。
“好一出及時止損,少輸算贏,司馬家老匹夫和南潯真是好算盤。”
南昭帝冷冷地看了一眼司馬相與用刀架在馮覓柳,馮覓楊脖子上的南潯,對媚娘道:“朕沒記錯,上次司馬家死於天災的二十萬騎兵,帶隊者叫司馬禪吧?”
“回稟陛下,正是!”
“好一個司馬家,野心不小啊,長子叫司馬封,次子叫司馬禪,封禪?也是他們這些臣子配叫的名字?”
南昭帝冷聲道:“媚娘,司馬家其他兒子,難道還叫司馬永,司馬理?”
“陛下料事如神!”
身後的鞏瀟連忙道:“陛下是神機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