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一那日,福華郡主約淩薏去城外清隱廟玩。
馬車裡。
淩薏目光意味深長,“真的隻是玩嗎?”
福華郡主被好友看穿心思,哼聲道:“當然……不過順便幫溫敘煬求個文昌符,祈願他考得狀元,也不是不行。”
還有七日,便到春闈。
淩薏點頭,一臉你說得對的表情。
福華郡主耳垂發紅,心情極好。
從重生後,除開龍華寺那次,這是淩薏頭一回出城。
春寒料峭,早晚還有些冷意,淩薏掀開布簾,路邊綠芽叢生,一派生機盎然。
晨風吹得淩薏鼻尖發紅......
——這功夫有那麼厲害嗎?難不成神通大成,能控製旁人的牙齒掉落?那倒是厲害了。
雖然自己斷背山人的身份必將暴露,但自己說出來,總感覺還是不得勁。
他想要讓自己淩遲了趙忠,那還不如自己先把他淩遲了再說,就連馬上要被押下去的趙忠也再次麵露生的希望。
裡麵並沒有任何人出現,門就好像是自己打開的,隻開出了一條容納一人進入的縫隙,顧青向裡麵觀望,房間內並沒有開燈,裡麵是一團黑暗。
可惜張牛角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程遠誌的孤魂說不定現在已經投胎去了。
這日他帶著七司眾人來到望江樓時,樓中的江湖人齊刷刷起身,“步爺步爺”的稱呼,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