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鐘後。
溫薏坐在馬上,她戴著紗帽遮住了她的臉。
謝肇厭慢條斯理牽著馬走,小滿跟在後麵。
溫薏忍了忍,還是沒忍得住問:“那山穀在哪?”
謝肇厭鬥笠前沿微微向下,隻看得出瘦削的下頜。
男子嗓音淡淡,透著幾分閒適,“龍華山以北十裡的一處山穀裡。”
“完全按照你的要求來,依山傍水,風景優美。”
“放心,我特意找道士算的風水寶地。”
溫薏握著韁繩的手頓了頓,嘀咕道:“按這個腳速得明早才能到了,謝肇厭我要去坐馬車,你騎馬......
剩餘三個男的,一個就是剛剛掏耳朵還發出聲音的那個男的,看起來十分的暴躁,渾身上下似乎都是火藥味,分分鐘就能炸。
一想到去了之後要卷起來,而他又沒有支撐自己崛起的底牌,所以就沒有主動。
之前百官沒有深思這些,那是覺得李淵確實是最適合做皇帝的人。
都到這種時候了,他還在推卸責任,這家夥也是徹底無藥可救了。
高鹽度、高濕度的環境,還是很容易對艦載機的零部件造成嚴重的影響。
“自己的奶奶照顧她還不是應該的,當不得牛爺您這麼誇獎,不過牛爺,實不相瞞,我這次來有事相求。”薑言壓低了聲音開口道。
不多時,從戰略轟炸機下方的大型導彈掛載點之上,掛著一枚渾圓碩大、看上去與眾不同的導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