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卻是冷聲道,
“沈南燭是你師兄,他自然會幫你掩護。”
“可扶玉秘境內有留影作證!”
阮嶠聽著轉頭,
“再者說,沈南燭先是逍遙道宗的弟子,再是我的師兄,難道在雲卿師侄的眼裡,我逍遙道宗的弟子,都是如此公私不分,大義不辯之人嗎?”
雲卿被她噎住,秀眉微怒,
“你.......”
阮嶠轉頭看向弦清,一雙漂亮的眼睛裡在一起氤氳出水汽,
“師兄,我字字句句,都是屬實的哇,如果你不信的花,我還可以發誓。”
弦清歎了口氣,抬手把她扶了起來,
“師妹,彆哭了,我信你。”
你也彆在拿我衣服擦鼻涕了,我這身衣服,還怪貴的。
後邊這句話弦清倒是沒說出來。
可朱汲長老卻是在此時開口,
“所以,血煞宗的功法,你到底練了沒有。”
阮嶠聽著這句話,背脊微僵,完蛋,還是沒有逃過去!
她抬眼看向弦清,正要說話,大殿外麵便是傳來一聲打鬥聲。
弦清感應到這一陣血息,眸色微冷,當即召出手中長劍,便是朝著天域之上殺去——
褚宣一襲黑衣血袍,揮出一尺接住了弦清這一劍,眸色掃過阮嶠,唇角染著淺淺的笑意,
“師弟,我送你的這份大禮,你可還喜歡。”
“不過三個月的時間,便是能夠煉成《無上心經》的第一重,我這小弟子,可謂是前途無量。”
阮嶠看著天域之上的褚宣,深吸一口氣,恨不得一劍戳死他。
丫的,她到底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值得他這麼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