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意對上鮑卓驚訝目光,“拉我過去。”
鮑卓連忙找東西,把她拉回來。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溫意淡淡瞥他一眼,“看個人,你家的事處理好了?”
鮑卓:……
誰家好人看人不走正門?
“有雲少施壓,很快撐不住了。”他情緒低落。
那天回去後,調查了鮑家的事,現在對溫意有一種莫名的警惕。
溫意拍著他的肩膀鼓勵。
“好事啊,正好你偷摸開的公司踩著它的屍骨更上一層樓,這熱度不要白不要。”
“你怎麼知道?”鮑卓詫異。
溫意笑了笑:“我還知道你在嘉興廣場下麵開了個很賺錢的賭坊。”
鮑卓的媽是被鮑安失手打死的,6歲的鮑卓目睹一切。
所以他給父親下絕育藥,讓自己成為唯一繼承人,也在外麵開了公司意圖逼父退位。
前世鮑卓曾經幾次幫她假死離開,但被發現。
最後她被打死,溫家不肯處理屍體,還是鮑卓幫忙找了個地方埋的。
僅剩下那點良心,希望他能走正道。
又說:“把賭坊轉給溫昌群或雲舟吧,不然我會直接毀了它。”
望著她離開的背影,鮑卓忍不住扯唇。
“我看起來像傻子嗎?”
雲城這麼多地下賭坊,又不是他一個人開。
況且,這還是他從彆人手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過來不久的。
雲舟提著保溫從住院部門口,和溫意擦肩而過,看到人後,目光緊緊凝在她身上一秒。
撥打電話後,匆匆跑上樓。
溫意隻當是喬憶瑤的某個藍顏知己,沒當回事。
出了醫院,到路邊打車時,立刻敏銳注意到一些藏在暗處的不友好目光。
她裝作若無其事,把人帶到僻靜角落。
對準就是一陣防狼噴霧和暴力毆打,用折疊電棍把人電麻,立刻掏出手機報警。
“我舉報有恐怖分子偷襲,在康複路11號……”
掛斷電話,突然看到路燈下某個人,捏著電棍目光一變。
“找人套我麻袋,還敢送上門?”
“沒找,路過。”
靳雲州注意到她的變化急忙躲閃,但溫意招招要他命,不得不警惕對抗。
好不容易打掉武器,後背卻被咬住。
“溫意你有病是不是!”靳雲州冷吸口氣。
溫意陰惻惻抬頭,“怎麼,不知道我是精神病?”
“看出來了,確實是個精神病,恰好”靳雲州低頭,“我也是個瘋子,再招惹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