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珠歎了口氣,道:“哎,哪能沒有心事啊。老爺有些太寵著我們了,這讓我們還如何報答的了這份恩情。”
寶珠道:“你不是要一輩子報答嗎?”
“一輩子也報答不完啊。”
寶珠頷首,“那就下輩子也報答,生生世世報答。”
瑞珠無奈,“那我還生生世世做丫鬟的命啊。”
“做老爺的丫鬟,又有什麼不可?難不成,你想與老爺一生一世一雙人呐?”
“誒誒誒,寶珠,你可不要胡說。這要是被人聽了去了,該以為我是個狐媚子了。我可不敢占著老爺,老爺在房裡歇息,那都是可卿姐姐在伺候,何時輪得到我們了?”
“難道不是狐媚子?不然你為什麼穿可卿姐姐的肚兜呀。”
說起這事來,瑞珠又是臊得臉紅。
寶珠手上不停,嘴裡上也不停,“再說,老爺對哪個丫鬟不好?和你一樣的還有好幾個呢,就算沒有可卿姐姐,也還排不上你呢。至少紫鵑姐姐得排在你前麵。”
而後寶珠拍了拍瑞珠的後背,道:“好啦,都擦好啦,起來吧。”
瑞珠猛地坐起身,掐著寶珠的臉道:“臭寶珠,我忍你很久了!今天我就要撕爛了你這張破嘴!”
“你,你這是卸磨殺驢,過河拆橋!”
點著寶珠的胸脯,瑞珠又道:“你不是小鳥嗎?就你的可愛!瞧我不扯爛你的鳥嘴。”
……
“瑞珠寶珠她們在做什麼呢?怎麼房裡撲騰撲騰的?”
帳中,嶽淩又在享受著秦可卿按摩著腰身,卻聽見抱廈裡傳來響聲,不禁問著秦可卿。
秦可卿是一時都不想出榻去看,便尋個借口道:“老爺今天滿足了她們的心願,怕是這時候了還亢奮著,睡不著覺,翻來覆去的鬨著。”
嶽淩點了點頭,以為有理。
有了前一次的接觸,這一回的兩人更親密了些,嶽淩是連貼身的衣物也脫了,隻穿了短褲躺在了錦被裡。
秦可卿似是能聽到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直跳,指尖劃過嶽淩的肌膚,她反而更緊張了。
輕輕掩著胸口,秦可卿伏低些身子,另一隻手繼續為嶽淩揉捏著身子。
一縷發絲自然垂了下來,刮在嶽淩的身上,倒是有些癢癢的。
“可兒,你平日裡用什麼皂莢洗澡?”
秦可卿一怔,而後道:“就是府裡尋常的皂莢,還會放些花瓣。”
嶽淩微微點頭,“怎麼感覺跟我身上的味道不一樣呢。”
秦可卿嘴角輕挑,“還是老爺的身上更好聞些。”
嶽淩翻了翻眼睛,“你這拍馬屁也拍的太過了,我穿戴著那麼厚重的盔甲,便是洗過了也有汗味,能好聞什麼?”
秦可卿微微張嘴,又收住了到嘴邊的話,輕輕搖頭。
“老爺怎麼會知道我自己的興致。”
秦可卿再伏低了些身子,悄悄將手指換成了鼻尖,繼續在嶽淩的後背磨蹭著。
感受到背部稍有些吐息,嶽淩有種異樣的感覺,為轉移著注意力開口問道:“可兒,你還沒想好有什麼想要的東西?”
秦可卿直起些腰身,檀口微張,低聲道:“其實,我有想要的東西,隻不過怕老爺不給我。”
嶽淩微微皺眉,“我怎得會那麼小氣,隻要是我有的,你大可開口。”
秦可卿心喜道:“汗巾,我想要老爺的汗巾。”
“汗巾?”
嶽淩不解。
不過一想到原著裡,好像也有這種橋段,似是寶玉和蔣玉菡兩個大男人互換汗巾,想想就令人作嘔。
這汗巾可是束在腰上的,比後世的褲腰帶還隱私。
有一種兩個男人換著穿,彼此穿了好久的褲頭,這種感覺。
還是當場脫下來,當場交換。
實在辣眼睛。
“我的櫃子裡不是有許多,你若是喜歡,便去隨便拿幾條就是了。”
“哪一條都可以嗎?”
嶽淩滿不在乎,“哪一條都可以。”
秦可卿心喜,笑道:“那我要的是這一條。”
說罷,便伸出纖纖細手,摸到嶽淩腰間,麻利的為他解著腰間的汗巾,是連褲子都褪下了一半,露出些屁股來。
嶽淩驚得登時坐起,與秦可卿對視,隻見她似是眼含秋水,眉目生情,令嶽淩的心神都不禁為之一蕩。
嶽淩雙手握住她的手腕,止住她的動作,自己深吸了幾口氣。
“老爺,你這是做什麼?方才還說給奴婢的,哪一條都可以呀。”
嶽淩吞咽了口口水,心道:“妖精啊,這是妖精。為師的悟空呢,救救為師!”
良久,嶽淩穩住了心神,才開口道:“好,我不食言,我自己脫下來給你。”
“這妖精太纏人了,得讓她先出去。”
拿了嶽淩腰間的汗巾,秦可卿便歡天喜地的下了榻,“老爺,我明天再來……”
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