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瑾和張晴還有另外一名警察,以及村長沿著村裡轉悠了許久。
農田和後山都去了。
最後,沈初瑾停在了後山山窩裡的一個大坑前。
那坑的周圍雜草叢生,還有許多大樹。
隻有一條小道從外界通向大坑邊緣。
沈初瑾的眉頭微微擰起,指著大坑問,“這裡平時是用來做什麼的?”
聞言,村長的眼神閃了閃。
他忙擺手道,“什麼都沒做。”
“那這條被踏平的小道是怎麼回事?”沈初瑾指著沒有長草的小道問。
村長隻覺得額頭上的汗都要出來了。
“那個可能是平時村民們來這裡丟垃圾踩出來的吧。”
“隻是丟了垃圾嗎?沒丟人?”
沈初瑾凝眸看向村長,聲音不輕不重,但卻擲地有聲,嚇得村長心裡咚咚狂跳。
張晴也聽出了一絲不對勁。
丟人?
她往大坑底下看了一眼。
坑很大,坑裡黑乎乎的,應該很深。
之前他們也來這個坑看過。
但是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稀奇的。
可現在聽沈初瑾這麼一問,又聯想到之前沈初瑾說過這個村子可能有一隻怨氣極強的厲鬼時,她好像明白了點什麼。
她瞥見村長微微顫抖的雙手,心裡愈發有一種強烈的預感。
那隻怨鬼的死估計和村裡人脫不了乾係!
見村長低著頭不回答,張晴提醒,“村長,這段時間你們村裡發生的怪事你不是不知道,站在你麵前的是一位很厲害的大師,她已經看出發生在你們身上的怪事都是由一隻怨鬼造成的,你可以選擇不說出實情,但結果就是你和你的村民都可能會死。”
張晴這話不是在恐嚇,而是實情。
因為他們發現,雖然晚上已經將村民綁起來了,但是他們的狂躁症卻越發厲害。
駐紮在這裡的警察們受到的影響也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