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轉暖後,四合院眾人的侃大山陣地複又轉移到了大門前。
槐樹依然是那棵老槐樹,人依然是那群扯著閒篇的人。
閻埠貴仰著脖子打量著槐樹,渾不覺得陽光穿過枝頭刺眼的慌:“老易,瞧這模樣用不了幾天就能吃上洋槐花了。”
槐樹分兩種,一種是刺槐、一種是國槐。
國槐入詩,刺槐可食。
這時一名夫人和瞿氏就急步走了上來,分彆拉住鐘濘和雲瑤就是一番訓斥。
“去,把我姐姐的東西從我姐夫的房間搬出來!”周笑吟指揮著一個傭人。
當天晚上的宴席本來還算順利,宜兒不僅見到了延州知府鄧烽,還見到了那位傳說中的江南才子鄧鬱,也就是如今銀穀的夫君,果是生得豐神俊朗,相貌堂堂,宜兒見了,也為銀穀暗暗歡喜。
不過在場的人都見過不少慘景,倒也沒什麼反應,隻有林晶反應較大,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張手絹不停的擦拭著身上,顯然是剛剛有腦漿濺到了她的身上。
十月十七,緊趕慢趕,宜兒等人才浩浩蕩蕩的到了樓峪關,因著天色不早了,再加上出關後便是苗西亂地,不適合再乘馬車了,所以眾人便在關內包了家客棧,稍作休整歇息。
“陛下,甭聽這廝花言巧語,鮮卑人沒一個好東西,把他五萬分屍了乾脆!”顏良怒叫道。
“咳咳,煙雨,父皇問你話呢?”慕容晟咳嗽了一聲,故意提高了聲音。
這節課,洛曦走神了,不過他上課本來也用不著聽,這些他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