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下那日見你在窗邊的倩影,一時心慕,在心底留了印象,回到府中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他收起了全身的壓迫氣勢,甚至從高位上走下來,坐到了阿玫的對麵,用著懇切的語言,有些卑微的乞求道:“在下隻是一商人,自然對有經商頭腦的女子格外注意。”
“在下來澄縣這幾月裡,也是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卻從未有人像徐小姐這般能夠在困苦的境遇中闖出一條路來。”
“徐小姐,在下敬佩您。”
他聲音低沉,感情真摯。
阿玫差點就信了。
她實在是沒忍住,笑了一聲。
五皇子鬆了口氣。
能把女子逗笑,那這下應該是穩了。
“公子說笑了,”阿玫愉悅地欣賞著麵前公子臉上情緒的變化,“小女子孤身一人,如何能夠衝出這牢籠來?”
“再者,若您真的敬佩小女子,就不會提出讓我做您妻這樣冒犯的請求來。”
阿玫起身,並沒有行女子禮。
也就在這個時候,她才恍然發覺,自己似乎已經有三年沒按照世俗對女子製定的禮儀來行事了。
“徐小姐……”五皇子壓下心底的憤怒,勉強堆起笑意,卻被阿玫打斷。
“恕我直言,”阿玫坦然道:“近半年來,我還是第一次在外男口中聽見徐小姐這樣的稱呼。”
“如果可以的話,下次見麵還希望公子能夠喚我一聲徐掌櫃。”
見她要走,五皇子也來不及去細聽阿玫都說了些什麼,急忙上前攔住,“隻要你肯嫁給我,我的錢財就是你的錢財。”
見阿玫不為所動,五皇子斷定她在裝。
天下誰人不愛財呢?麵對錢堆還能麵不改色的人,少之又少。
阿玫有些不耐煩了,“我不嫁。”
“隻要你嫁我,你就有錢。”五皇子依舊攔著她,執著道。
她剛才定然是沒聽清,否則神情不會如此平淡。
五皇子確信這一點,又重複道:“數不清的銀子。”
“不感興趣。”阿玫禮貌地笑了笑,繞過他往外走去。
“你彆裝了,出來經商不都是為了錢嗎?”五皇子聲音突然變大,語氣裡也加上了惱怒。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低聲下氣的對待一個女子。
她居然不知好歹!
“公子說的對,商人經商都是為了錢財。”阿玫沒有回頭,“隻是我對他人的錢財從不感興趣。”
“公子不也明白嗎?”傳到五皇子耳朵裡的聲音染上了一絲笑意,“您本來就有獨立經商的能力,若是現在有一人突然出現,拿著"我的錢財就是你的錢財"的名義,公然地剝奪對方的財產。”
“你會高興嗎?”
阿玫的話問住了他。
她說的似乎有道理,但五皇子並不放在心上,因為他是皇子,而她隻是一個平民。
“所以說你會選擇顧羨。”五皇子用肯定的語氣道。
阿玫止住了步子。
“公子何出此言?”
“你可知那顧羨是什麼人?”五皇子咬牙切齒,“他是皇子!”
“你們不可能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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