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三娘笑著道:“無礙,不過是一日而已,義兒這些日子也經常出去玩,對我們來說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戚三娘又幫著阿玫把衣服疊好,然後就出去做早飯了。
從阿玫回小館的這幾日裡,戚三娘日日下廚,從未讓阿玫接觸過廚房。
用她的話來說,那就是在她不在的這些日子裡,她學會了很多,要給她好好的露一手。
戚三娘的廚藝大有長進,阿玫回小館的這幾日裡胖了不少。
等戚三娘出去後,阿玫從枕頭下拿出一疊紙,翻開來細細地看。
這是馬老爺給她的,上麵記載了徐府幾乎所有人的喜好。
阿玫一一看去,默記在心中,然後把紙張全部燒毀。
剛過完年,有些事情也該著手去做了。
阿玫看得頭昏腦脹,想著出來透透氣,沒想到迎麵撞上了意料之外的人。
是嚴樂安。
在過去的時間裡,阿玫已經見識到嚴樂安的業務有多麼廣泛,她原以為他在啃饅頭,想著上前去找他聊會天,等拐過拐角才發現嚴樂安的麵前還有另外一個人。
這個人她不怎麼認識,見他們一時半會兒沒有停下的意思,阿玫不再耽誤時間,轉頭往集市上走去。
過年總要買些煙花的,大的買不起,那就買最便宜的。
阿玫我記得娘和她說過,有一種可以拿在手上的,很適合給小孩子玩。
她打算去買了給叢鐵義玩。
就在阿玫轉身離去後的幾秒裡,另一個人站在了巷口角落,看著巷子裡的那兩個人。
其中一個人她不認識,但另一個她很熟悉,是縣衙嚴主簿。
他們不知在說些什麼,言辭越來越激烈。
“想讓我回去,門都沒有!”嚴樂安情緒激動,他指著嚴主簿的臉,憤怒道:“我寧可在外麵忍饑挨餓,也不可能回去!”
“你平時不回去也就算了,可這是過節,理應和家人團聚。”
“他們不是我的家人!”嚴樂安高聲道,他的臉部漲得通紅,“你如果隻是為了來和我說這個,那現在就可以走了。”
“你什麼時候才能不這麼強?”嚴主簿無奈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沒地方住,沒東西吃,甚至連澡都洗不了,這難道就是你理想中的生活?”
“不論怎麼樣都比那個牢籠要好。”嚴樂安一臉倔強。
嚴主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不敢逼緊了,隻好軟下語氣道:“最起碼要找個活計吧?你一直這樣也不是個事。”
“這樣多好,吃喝不愁。”嚴樂安很滿意。
“那也是依賴於現在的形勢好,倘若有一天真的發生了暴亂,你又該怎麼辦?”嚴主簿痛心疾首,“你一沒銀子,二身體不行,又該怎麼在亂世裡活下去?”
“這姓氏好好的,怎麼可能會亂?”嚴樂安無所謂道:“再說了,你也知道我一開始就沒想活下去。”
“以後這句話不許說出口!”嚴主簿眼珠子瞪圓了,氣道,他伸手想去扇嚴樂安,卻懸在半空中遲遲沒能落下。
“咱家的事情,交給我,你的任務就是活下去。”主簿最終還是把手收了回來,沉重道。
嚴樂安沒回話,轉身遠離了此處。
主簿站在原地半天沒動,郡主從牆角走了出來,“等年後再行動吧。”
“郡主安康,”主簿忙行禮,然後又問道:“郡主,您的那些情報真的準確?”
“邊境的戰況確實不容樂觀。”李錦兒有些沉重,“但也不是一點希望都沒有,皇叔擁有著豐富的作戰經驗,化險為夷也是很正常的,莫要過於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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