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你值得!”洛楚看向白沐沐,堅定說著,“你是沈宗主的親生女兒,淩霄真人的親傳弟子,我們的親師妹,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白沐沐淚眼婆娑看著他,仿佛在問他是真的嗎?
“二師兄,此是你與沈桑若的事,和小師妹有何關係?你為何要來找小師妹發作?”
“那通行玉牌你說給就給,說收回就收回,這算什麼?小師妹什麼都沒做,卻要白白地被你們牽扯進去。”
“你把小師妹當什麼了?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通行玉牌儲存工具嗎?”
“夠了,四師兄你不要再說了。”白沐沐弱弱的扯了扯洛楚的衣袖。
結果當然是沒有一點用。
白沐沐攔的這一下,就像是給惡犬拴上的那條繩子,洛楚反而叫得更歡了。
“二師兄,是你曾經給我說的人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
這是他之前惹出那堆禍事的時候溫玄對他說的。
溫玄讓白沐沐把他給她的那些物品留下,讓他自己把那筆靈石補上。
導致他現在都還欠了一屁股債。
“現在這事是你惹出來的,便該由你來想辦法解決,為何要將事情都推到小師妹的身上?讓小師妹來幫你解決?”
“總之你不能把主意打到小師妹的這塊通行玉牌上。”
溫玄此刻心中已經亂成了一團。
洛楚說的話他確實無法辯駁,而且白沐沐現在的情況他也實在不忍心。
白沫沫的情況太過特殊。
沒有什麼比讓一個什麼都不曾擁有人,先擁有再失去更絕望痛苦的。
可是這原本就是沈桑若的通行玉牌。
若是繼續留在白沐沐手中,那沈桑若又該如何?
她就該被彆人拿走本該屬於她的東西嗎?
他也答應過沈桑若,會將她的那塊通行玉牌交到她的手中。
見溫玄良久不說話,緊皺的眉頭表明他此刻內心無比糾結,洛楚又說道:“我當真是不知道二師兄你在糾結什麼。”
“我早就和你說,把我的那塊通行玉牌給了沈桑若便是,你又非不同意,就非得來搶小師妹的東西是吧?”
可憐他的小師妹,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還要經曆這些事。
都說養病之人最忌諱情緒大起大落,二師兄身為醫修,也太沒分寸了。
他是真的不理解,明明小師妹隻有那麼一點東西,而她沈桑若什麼東西都有,為何偏要緊緊抓住小師妹不放?
“這塊通行玉牌本來就是小若的,不是搶,也不是小若想搶。”溫玄語氣不滿糾正洛楚。
他都不確定沈桑若還會不會接受他的通行玉牌。
但他依然把這當成他的一個執念,仿佛抓住了這個執念,他就能留住沈桑若一般。
“行行行,不是搶,好了吧,那就按我說的把我的通行玉牌給沈桑若。”
溫玄隻露出一抹苦澀,“不一樣的,不一樣的……”
那終究不是他最初給沈桑若的那塊,也彌補不了他們之間的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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