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曖昧,沒有溫情,明明親密無間,卻像是兩隻獸在撕咬對方,咬的血淋淋也不鬆口。
俞夏在拉斐爾鬆懈的片刻,飛舞的黃金花瓣在他們身邊炸開,這一瞬的力量將糾纏的二人震倒在水池中,俞夏一個翻身趁機跨坐拉斐爾身上,一手壓著他的肩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將他往水裡摁去。
下一秒,黃金藤蔓纏住她的腰收緊,她猛撲在拉斐爾胸膛和他緊貼在一起沉入水中。
血色和金色交融,俞夏依舊壓在拉斐爾身上,看著他脖子上的傷痕不斷溢出鮮血和金光細閃的池水溶在一起。
拉斐爾眼中充斥著血絲,那雙黃金眼瞳怨魂般死死地盯著她。
俞夏在他眼中看見了過去曾出現過的悲傷,比起過去,沉積了更多濃烈的情緒。
這一刻,俞夏忽然覺得,拉斐爾不過是一個可憐蟲。
一個從出生就被聖城規訓,被迫背上責任,被困在黃金牢籠的可憐蟲。
現在這個可憐蟲隻是想要將她也拖入牢籠,隻為了陪他度過無儘孤獨的漫長黑夜。
二人對視著,意識不知何時共通,想法就這樣被對方捕捉。
俞夏聽到了拉斐爾的心聲,怔了怔,掐著他脖子的手一鬆。
拉斐爾同樣聽到了她的心聲,和她同時鬆開了黃金藤蔓,推著她從水中浮出。
“咳咳咳!!!”
拉斐爾一隻手撐著水池邊,劇烈的咳嗽著。
俞夏摸了摸耳後快速消失的腮,坐在水池中看著拉斐爾。
她從沒見過他這麼狼狽的模樣。
他的衣服被她尖利的爪子撕爛了,露出大片潔白胸膛,胸膛上也是一道道血痕,脖子上也是,頭發濕漉漉的貼在臉頰上。
他那張俊美無匹的麵龐也有兩道傷痕,因為劇烈咳嗽浮著一絲不正常的紅,金色眼瞳也浮著一層水霧,嘴唇被她咬的傷痕還在流血。
“你們。。。。。。”瑪格麗特震驚的聲音在大殿響起。
俞夏和拉斐爾同時朝著門口看去,瑪格麗特和雲紗等幾位長老不知何時進到聖殿,全都瞪大了眼睛盯著二人。
瑪格麗特捂著心口,指著二人道:
“安多,拉斐爾,你。。。。。。你們,怎麼能在聖殿,在先祖眼皮子底下。。。。。。”
拉斐爾理智快速回籠,他拉了拉從肩頭滑落的衣裳,淡然地說:“我們隻是有點分歧。”
俞夏看著長老們震驚又氣急的模樣,又看看拉斐爾強裝鎮定的模樣,忽地一笑,做出了一個讓長老們更震驚的舉動。
拉斐爾剛要起身,就被俞夏一股蠻力推倒在黃金池邊,尖爪撕裂他的衣服,她挑釁一樣騎在他身上,報複的俯身狠吻著他。
長老們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幾個年紀大的看著二人這副模樣差點沒一口氣撅過去。
拉斐爾下意識要推開她,卻被她摁住手腕。
“拉斐爾,你就是一個膽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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