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皇眼神冷冽,瞪著陳景。
陳景立即更用力抱住月皇的手臂,他甚至還搖晃了幾下:“你快說啊。”
月皇是真的怒了,皺眉說道:“放手,搖我手臂,你當我是你媽呢?小孩子才用這招,你也好意思?”
陳景一想也是,他乾脆握住了......
《桃花泛濫,這誰遭得住啊》第324章:入藏書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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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黎子銘豬叫著被押進了刑訊室,刑訊室裡,彌漫著薄薄的血氣,似乎,這裡曾經刑審了太多的罪犯。
烏青的室內由大塊的青岩堆砌成,油光發亮,也粘著還未乾涸的血跡,刑架上的琵琶鉤,鉤尖上留著帶血的肉靡,刑椅上有著許多抓痕遺存,有新的,更多的是舊的。
黎子銘哪裡見過這陣仗,曾經的他,進到班主任辦公室都哆哆嗦嗦,何況是充滿血氣的刑訊室。
豆大的汗珠,隨著背脊滴在尾脊骨的牛仔褲頭上,雙腳銬著鏈索摩擦著油汙的地麵,腦海想過被刑訊的畫麵,讓他每一刻都顫顫巍巍,一想到諜戰片裡麵被刑訊逼供的畫麵,心,拔涼至極。
“罪犯黎子銘,於前夜與同夥李園虎等十二人,密謀刺殺百顏都巡查主事,你可從實招來?”,曾瓊坐在黎子銘對麵,一套簡單木質桌椅。
“大人…我我我…冤枉啊!”,黎子銘冷汗直冒,苦著臉說道。
從他在刑場醒來,到現在,都沒真正緩過神來,從網吧到現在審訊室,現代與古代的時間錯亂,好家夥,一來就要被砍。
“冤枉?你乃主謀,策劃了刺殺一事,勾結巡查大人下榻的上賓閣老板,深夜裡應外合,讓李園虎攜八人從側牆邊上進入上賓閣內部,又讓上賓閣老板以酒席款待巡查衛,調離巡查大人的防衛,從後花園的假山進入巡查大人休息的房間,由此刺死巡查大人,黎子銘,本官說得沒錯吧?”,曾瓊正坐對麵,緩緩說道。
“難道這具身體竟和我一模一樣,這…前人刺殺,後人遭砍,我怎麼穿越到這份上了,悲哀啊!”,黎子銘欲哭無淚。
“還不認罪?好,那就細細磨你!”
“直至出事的第二天,巡查衛才在侍女的驚呼聲中發現巡查大人的屍體,鎮獄司第一時間就和城衛封鎖林城出入,但為時已晚,他們早已逍遙法外,估計早早逃出城去,但你和張誌軍二人卻在上賓閣老板的招供之下被鎮獄司的人抓了,好笑的是,我等進門抓人之時,你三人還在呼呼大睡,真以為自己能夠逍遙法外不成?!”
曾瓊說道。
黎子銘真是欲哭無淚,前身犯的罪跟他有什麼關係,這倒好,估計是穿越史上第一倒黴蛋,刺殺官家,那都是被殺頭的,你說這前身腦子是不是有坑,怎麼能乾出這樣的事來。
“大人,那上賓閣的老板真的說我是主謀?你找他過來當麵對質,我其實根本不認識這個什麼老板,他的一麵之詞也完全有可能是誣陷啊!”,黎子銘這時候意識到,自己要被定罪殺頭了,就算自己的前身真的是刺殺案主謀,但自己的小命才是最要緊的,為了自己,就算是黑的,都要給他說成白的咯。
“哼!賊人已死,何來對質一說,上賓閣老板已知自己罪大惡極,卷入刺殺百顏都巡查主事,那可是大罪,殺幾遍都不夠,他自儘了!”
“什麼?自儘了?那大人也太草率了吧,憑借一麵之詞如何判定我是主謀,如果說是上賓閣老板栽贓嫁禍給我那您信嗎,大人?”,黎子銘似乎找到了一絲絲空隙,在現代,所謂證詞並不能完全定罪,想必在古代的案子,也不會那麼草率,所以說,上賓閣老板一死,雖說是死無對證,但是,最起碼自己也不至於就立即定罪。
“賊子巧言善辯,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
“也罷,去,將犯人馮翊帶上來”,曾瓊對著刑訊室外的差士說道。
過了一會兒,一個披頭散發,滿臉土灰的人被押進刑訊室,他穿著白色的囚服,此刻囚服上已有數道血痕。
“大人,我冤枉啊,他…對,就是他,他才是主謀!”,被押進來的犯人一看見黎子銘,就大聲喊叫,手指哆嗦的不停指著黎子銘。
刑椅上的黎子銘,全神貫注的看著那名犯人,亂糟糟的頭發蓋住了其臉龐,讓他看不清對方麵容。
“你好好看看,這人是認識還是不認識啊?”,曾瓊說著就撩起那名犯人的長發,露出的麵容驚呆了黎子銘。
“網管??!”
黎子銘大聲驚呼,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在上網的網吧裡的那名網管竟然就是這名犯人!
曾瓊早已料想到他二人見麵會是這樣場景,老神在在。
“網管,都是穿越過來的,為什麼要給我扣帽子呢?”,黎子銘一臉怒氣,好家夥,彆人知道內情說我是主謀也算了,你也來摻一腳,生怕我的頭不夠砍是嗎。
“大人冤枉啊,我本林城一布行掌櫃,前天,這人突然找到我,給了我一大筆銀兩,說要我幫忙啊在上賓閣放風,說他自己和上賓閣的一名侍女相思,想偷偷從側牆翻進去私會,這是被錢銀迷惑了呀,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啊,該招的我已經招了,望大人明鑒!”,馮翊說著,撲通跪在曾瓊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