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算是發現,自己才是最大的迷語人了,曾經發生在他身上的事,知道得越多,反而令他越迷茫。
甚至,陳景突然有種感覺,或許以後,還會有更加不可思議的事發生在他身上。
比如,以後恢複更多記憶的話,就極有可能會想起更不可思議的事。
“見鬼,以後就算說我撩......
《桃花泛濫,這誰遭得住啊》第394章:我也有點牌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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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等到楊純鈞從牢裡被提出來之後正好趕上王老五來到大堂上,兩個人碰了個照麵,楊純鈞立馬就想起來這個老頭就是當初在大門口拍了自己一下的那個老頭,他為什麼來這裡了?楊純鈞這幾天在牢裡沒出來,消息不靈通,雖然苦惱但是也沒多想,反倒是人群中要衝出來的奕柔心印了自己的視線。
幾日不見,楊純鈞也是十分想念奕柔這個小姑娘,但是自己現在還是戴罪之身,不好相見,老老實實的戰在大堂的一側等待著案子的審訊。
王老五也是一臉懵逼,前一秒還任他為知己的張瀟反手就把自己抓到大堂上了,這合理嗎?這很不合理。
“張瀟,你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說是我做的這事?你這是血口噴人。”王老五憤怒的喊道。
張瀟沒理他,自顧自的走到縣令麵前說出了自己的推理。
“首先就是死者的身份,死者看似是一個老婦,但是據說年輕的時候也是頗有風韻,這種人能死的如此不明不白隻有一種可能,就是仇殺。”張瀟踱步在大堂裡走來走去,路過楊純鈞的時候被一把攔住。
“你彆走了,我頭暈。”楊純鈞說道。
張瀟乾脆也不走了,立在原地。
“經過我的不斷調查發現,在最近三個月之內,整個鳳鳴樓隻有一次人員調動,正是這王老五。”
“張瀟,就因為我是新來的,你就要加罪與我,你無能啊!!”王老五反抗的更劇烈了,不斷地罵著張瀟。
張瀟沒理他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固然僅憑借一個人員調動很難斷定認識王老五殺的,但是大人。”
張瀟說著就來到王老五身邊,一把抓住了他的說。
“諸位上眼,你們看這手,他是一個看門的嗎?”
隻見王老五的手上不斷沒有老年人的皺紋和老繭,反而工整異常,但是中指和食指的一側卻有明顯的老繭,說不出來的違和感,就好像一個女人長了喉結一樣。
“這手,但凡學過醫兩年武藝的人都知道,這手的痕跡,就是長年累月練習暗器留下的痕跡。”
楊純鈞也是點了點頭,明白人都知道這手是練什麼的,根本做不了假。
“我會暗器人就是我殺的?那你也會我是不是也可以說是你殺的。”王老五更不樂意了。
“當然,我還有決定的證據。”張瀟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