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白鷺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怕。
王大棕見她往裡走,想拉一下她,但沒拉住,這孩子走太快了。
白鷺走進了廚房終於知道王大棕口中的“嚇人”是什麼了——
廚房的地上整整齊齊躺了一地死老鼠,案板上整整齊齊爬滿了一案板死蟑螂。
死老鼠和蟑螂,打橫是一條直線,打豎是一條直線,就連對角也是一條直線,整齊得......不像話。
白鷺挑了挑眉,腳尖一踢,把最近的一隻老鼠踢飛,王大棕“啊呀——”了一聲:“小鷺,不要啊!”
但已經晚了,白鷺早已經把老鼠踢飛了。
王大棕眼睛一閉,齜牙咧嘴又眼疾手快地把眼睛捂住了,嘴裡還念叨著:“小鷺,彆看——”
白鷺不但沒閉眼,還把眼睛睜大了些——
可怕的一幕出現了,一地的老鼠瞬間活了過來,整齊而有序一個一個地往前挪了一個位置,把空出來的位置,補齊了!
補!齊!了!!
但最後還是空出來一個位置,怎麼辦呢?
神奇的一幕來了,那個空位置上的前一隻老鼠,生了一隻跟它一樣大的一模一樣的老鼠,那隻新老鼠,迷迷糊糊睜開眼,仿佛有什麼使命似的,麻溜爬到自己該去的位置上,四腳朝天地一躺,將眼睛一閉,仿佛死了過去。
然後一地老鼠仿佛收到了訊號一般,整整齊齊同款朝天躺,連老鼠毛隨風飄起的弧度都彆無二致。
這樣的場麵,王大棕已經看了好多好多次了,現在就算是捂著眼睛,但腦子裡還是自動播放那樣的畫麵,汗毛瞬間倒豎起來。
白鷺:“......”
這到底是哪個強迫症天才想出來的障眼法?
傷害性不大,惡心性極強。
講真,真沒見過這樣的。
白鷺往爬滿蟑螂的大案板上走去,王大棕這時睜開了眼睛,趕緊攔住了她:“可千萬彆!老鼠生老鼠,蟑螂這玩意兒產卵啊,產起卵來沒完沒了,密密麻麻的……產完卵,孵一窩一窩小蟑螂,補了空缺之後,就開始鑽進廚房的各個角角落落,我都不知道我這廚房藏了多少萬隻蟑螂了我、我清理過一回,差點沒把我送走!”
那確實怪惡心的,白鷺收回蠢蠢欲動的手,環視這個被“整齊”統治的廚房。
除了地上和案板上這令人頭皮發麻的“鼠蟑陣列”,其他地方倒是出乎意料的乾淨,灶台擦得鋥亮,碗碟擺放有序,甚至看不到一絲油汙。
白鷺:“你還天天打掃廚房?”
按理說不應該呀!
“怎麼可能!”王大棕說道:“都這樣了誰還打掃啊,說來也在奇怪,都這麼長時間了,除了這一地的老鼠蟑螂,其他地方,一點灰都沒有。”
“它們隻待在自己的‘位置’上?”白鷺又問。
“對對對,”王大棕連忙點頭,心有餘悸,“你不碰它們,它們就永遠那樣‘死’著,一動不動,絕對整齊。可隻要你動了一下……”
他指了指地上那嚴絲合縫的老鼠矩陣,“……它們就會用各種你想不到的方式‘補完’,看得人渾身刺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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