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信了。
誰也看不出來,這一道疤痕是她當初割腕未遂留下的。
手機震動了一下。
她下課的時間是固定的。
梁晉琮給她發了消息,但是孟鶯沒回。
這一條消息,一直到第二天的時候,她依舊沒有回。
梁晉琮給她打電話問她。
孟鶯也隻是說,“我有點累,跟朋友逛了街回去忙功課了,就忘記了。”
他隻是笑,問她逛街買了什麼?
他的全球卡,在她手裡。
但是孟鶯買的東西很少,也幾乎不刷他的卡。
這半年,他幾乎很少看見購買記錄。
但是之後的孟鶯,經常‘忘記’回他消息。
每次的借口,也都毫不走心。
甚至絲毫不怕他不高興。
回消息的時候,也帶著一點敷衍。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一個多月。
孟鶯不明白,明明自己都已經這樣了,已經開始敷衍他了,為什麼梁晉琮已經看出來了,但是還是句句都回應自己。
甚至在自己拒絕他的視頻,掛了電話之後,他還會送來禮物。
他打電話問她喜歡送來的禮物嗎?
孟鶯看著盒子裡麵放的一枚翡翠玉鐲,白月光,種水非常好,很透,之前孟氏珠寶旗下店鋪裡麵賣出去幾條這樣類似的手鐲,價格都在七八十萬左右。
圈口大小非常適合她的手圍。
孟鶯很違心的說,“我不喜歡,你不要送我這些了,你送的,我都很少帶,梁晉琮,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費心思了。”
那端似乎是沉默了幾秒鐘。
接著孟鶯聽到那端傳來幾句交談,然後他似乎到了一處比較安靜的位置,梁晉琮應該是在一個酒局場中,孟鶯握緊了手機,指骨崩的發麻,“你忙吧,我不打擾你了。”
不等她掛電話。
下一秒。
“孟鶯,你最近,不開心嗎?”他的聲音帶著溫柔沙啞,還有一些急切,“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後天去英國看你,孟鶯,等我好不好。”
梁晉琮能感覺出來,孟鶯這一個月,好像情緒不對,她很敷衍自己的消息,電話,視頻,幾次掛斷,他再打過去,她也隻是說自己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