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皆空:玄顛道長,你這是魔性根種,不得了啊_末法修仙,心係蒼生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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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皆空:玄顛道長,你這是魔性根種,不得了啊(1 / 2)

“殺人呐!”

“殺人呐!”

這些喊聲並非是百姓們的聲音,而是占城為王的惡漢們,他們被玄顛的那把斧頭砍的嚇破膽。

一直以來,他們覺得自己足夠的惡。

但如今他們才發現。

跟眼前這位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兩者間沒有任何可比性。

“道長饒命啊。”

又有一位惡漢被逼到角落,實則不弱的身軀被林凡陰影籠罩著,那種極致的壓迫感讓惡漢有些喘不過氣來。

“道長?老子現在是懲惡揚善的大俠,你們這群家夥在沒有被碾壓的時候,總是那般的狂妄與囂張,現在怎麼軟弱的跟軟腳蝦似的,啊?”

林凡口鼻噴吐著炙熱的氣息,舉起斧頭,嘴角上揚露出獰笑。

“不要,不要啊。”

惡漢雙手擋在身前。

原先凶神惡煞的他遇到更為可怕的林凡時,早就蕩然無存。

落斧。

噗嗤!噗嗤!

剁肉的聲音對任何人而言都是那般的熟悉,在法器正道之斧麵前,那看似堅硬的骨頭早就脆弱的如同泥土一般。

在林凡看來,正道之斧為何如此鋒芒?

絕非是因為融入了玄鐵精,而是經過師傅的開光,為此如何不霸道,正道加持無往不利。

“哈哈哈。”

隨著對方鮮血不斷噴濺而出,林凡發出興奮的笑聲,這笑聲在周圍傳遞開,圍觀的百姓們瞪著眼睛,目睹著眼前的一幕。

那位說書先生從未見過玄顛道長。

所知的一切都是從同行口中得知。

不知為何,他覺得這笑聲有些魔性,貌似不太像正經道長所該有的。

貓妙妙並未發現問題所在。

倒是狐妲己頗為無奈,道長的性格她是知道的,曾經是道袍反穿,就徹底放飛自我,砍人如匪。

但如今道長改變了以往的風格,而是體型膨脹後,就會變得暴躁起來,張嘴便是口吐芬芳。

狐妲己對著說書先生與百姓們大聲道“道長在懲惡揚善的時候,最喜歡發出笑聲,因為這笑聲代表著世道上的惡人又少了一位,這是道長高興的表現啊。”

鼻青臉腫的說書人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甭管他在砍人的過程中,有任何表現,自然有人給他辯解,不對,應該說是解釋其中的含義。

林凡扭過腦袋,目光淩厲的看向逃竄的惡漢,絲毫沒將他們逃竄放在心裡,揮了揮斧頭,將血跡揮掉,然後邁著步伐,朝著他們追去。

片刻後。

有哀嚎聲從遠方傳來。

有的惡漢闖到民宅裡,以為能逃過一劫,畢竟一點動靜都沒發出,對方總不能還找到他吧。

此時,有位惡漢就躲在水缸裡,他憋著一股氣整個人躲在其中,不敢發出半點動靜,他抬著頭,雙目透過水麵隱隱約約看到有身影路過。

他明白這道身影就是玄顛。

突然。

那道身影退回來,就這般站在水缸前,隱隱約約好像看到對方舉起斧頭要朝著水裡砍來,驚的他連忙將腦袋從水缸裡伸出來。

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斧頭便已經落下,正中他的腦袋。

噗嗤!

他的腦袋分裂,變成兩瓣。

拔下斧頭,繼續追趕那些逃走的惡漢,他們跑得再快,還能有他跑的快不成?

……

菜市口。

狐妲己跟貓妙妙等待著,說書先生坐在那裡,輕輕揉著臉,觸碰一下就覺得臉痛的很,想到被揍的畫麵,就慶幸自己身子骨算是較為硬朗的。

要是不硬朗很有可能就被打死了。

說書先生看向兩女,“敢問兩位姑娘,道長何時回來。”

狐妲己道“瞧,道長不是回來了嗎?”

說書先生撇過腦袋,看向一旁,身穿陰陽道袍的道長體型縮小了,沒有原先那般的龐大,麵帶微笑的朝著這邊走來。

他的心情很是激動。

在他們說書人的圈子裡,玄顛道長是最受歡迎的,也是每位說書先生必然要提及的人物,有理想有誌氣的說書人,都有種將玄顛道長的威名傳播出去,哪怕被殺,也心甘情願的狂熱想法。

“沒事吧?”林凡詢問著。

每一位說書人在他心目中,都是掌中之寶。

那是捧在手裡怕摔了。

含在嘴裡怕化了。

想他玄顛行走混亂世道間,如何讓百姓們知道他玄顛所作所為,真的多虧人家說書人的不懼生死的傳播。

“我沒事。”楊義崇敬的看著玄顛。

真人,真的是真人出現在他的眼前。

據他所知,親眼見過玄顛道長的說書人不算多。

林凡歎息道“唉,貧道所學都是斬妖除魔道法,卻是不會療傷之法。”

“沒事的,我一點都不疼。”楊義連忙說道。

林凡將楊義扶起來,此等溫柔的動作讓楊義受寵若驚,隻覺得玄顛道長太溫柔了,那種平易近人的感覺讓他很是舒服。

不愧是道家高人。

林凡道“往後說書要注意安全,莫要逞強,你們的性命對貧道來說珍貴萬分,萬萬不能衝動。”

聽聽,真的要聽聽。

楊義真要感動的想哭,先前他可是聽得明明白白,道長說他是掌中寶,寶貴的很。

何時有人這般重視過他們說書人。

說實在的,在彆人眼裡,他們就是一群破說書的,說的不好還得被罵,沒有半點地位,但如今赫赫有名的玄顛道長卻如此重視他們說書人。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肝腦塗地,赴湯蹈火。

“道長,我……”

楊義真哭了,剛抹著眼角,嘶的一聲倒吸口寒氣,腫脹的眼皮一碰就痛。

林凡輕拍他的肩膀,“好了,不說了,貧道心裡明白,往後的世道會越來越好,貧道路過此地,下一站就是並州城,然後就是清河崔家,這崔家掌控並州與青州,給當地百姓帶來何等災難,貧道不將他們連根拔除,心中的那口氣難以平息。”

“道長,很危險的。”楊義闖蕩江湖,哪能不知崔家的可怕。

林凡堅定道“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就算失敗丟了性命又何妨,必須得死的有價值,遙想當初貧道下山時,隱隱約約似乎看到貧道師傅那目光中包含的盼望,便是要貧道斬妖除魔,匡扶正道。”

楊義震驚,喃喃自語著,重複著玄顛道長所說的話,似乎有種豪邁之意在他心中升騰而起,讓他熱血沸騰,忘乎身上的疼痛。

抬頭,眼裡發光,“道長說的好,如此世道能出道長這般的高人,實乃是百姓之福啊。”

狐妲己跟貓妙妙都靜心的聽著。

道長這話說的有些深奧。

還有說書先生不愧是說書先生,跟道長對話,始終巴拉巴拉的不停,果真有說不完的話。

林凡看向人群,鎖定兩位熟悉的少年,微笑道“兩位少年,咱們又見麵了。”

膽大的狗哥從人群中走出,一步步走向林凡,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林凡,茫然的目光中透露著驚愣,可能是沒想到在早來村遇到的道長,竟然會來到這裡,還消滅了此地的惡霸。

“道,道長。”

“你給貧道指的方向,貧道去了,那裡的妖魔也被貧道給消滅掉,多謝小施主的指路,否則真不知會有多少無辜男人慘遭毒手。”

想到那陰魔屍便覺得惡心。

天地陰陽合情合理,但也不能過於變態。

想他玄顛也是見過世麵的人。

按理說沒什麼場景能嚇到他,但他是真沒想到能遇到如此惡心的場景。

狗哥沒說話,依舊直勾勾的看著玄顛道長。

林凡道“貧道從你的眼睛裡看到了,你有心事與不甘,有任何委屈可以跟貧道說,貧道彆的本事沒有,但向來喜歡多管閒事。”

能活著的百姓,多多少少都是受過委屈的。

他們的委屈往往都會埋藏在心裡,不是不想說出來,而是說出來也沒用,因為身為尋常百姓的他們,在某些人眼裡,連豬狗的價值都不如。

噗通!

狗哥雙膝彎曲,跪在林凡麵前,哭訴著,“請道長為我做主,我爹曾經在康家做工,後來消失不見,康家人說我爹偷了他們家東西,畏罪逃離,然後將我唯一的妹妹抓走,說要抵債,後來我妹妹死在康家,說我妹妹失足落井,我去報官,被關進地牢一個月,說我誣陷,請道長替我做主。”

說到這些的時候,少年狗哥便嗷嗷大哭著。

無儘的委屈在心中彌漫開。

“帶路。”

林凡也是見過人間疾苦的,對此有著深刻的了解,對普通人來說,真要遇到這樣的事情,的確是無解,你隻能乞求對方能寬宏大量。

“啊?”

“帶路。”

“哦。”

少年狗哥連忙帶路,朝著康家而去。

康家在棗陽縣當屬豪門之一,曾經康家有一女嫁入到清河崔家,康家借助崔家的權勢,逐漸在棗陽縣站穩腳步。

哪怕是縣太爺都得給康家三分薄麵。

此時。

康府裡。

下人們正在忙碌著,她們被賣到康府便永遠都是康府的牛馬,世世代代都得如此,想要脫離康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客廳裡,康老爺喝著茶,顯得很是悠哉。

一位留著八撇胡子,穿著深藍色長袍的男子匆匆走了進來,“老爺,不好了,出事了。”

“怎麼個事情?”康老爺淡然的很。

能讓他慌神的事情到現在還沒發生呢。

彆的不說,就是當地的縣太爺跑路,他都隻是笑而不語,絲毫沒將此事放在心上,隻覺得真是膽小如鼠。

不過也能理解。

那什麼玄顛道長專門盯著各地縣城的官府殺。

不想與玄顛遭遇,就提前跑路。

在如今世道,這官當的果真是窩囊,還不如他這當地的土財主呢。

“那玄顛來到咱們棗陽縣了,還在菜市口殺了雄霸天那夥人。”管家有些慌張道。

康老爺喝口茶,潤了潤喉嚨,“哦,來就來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康某人就是經商的,又不是當官的,他殺他的官,我經我的商,總不能莫名其妙的找我麻煩吧,哦,對了,少爺乾嘛呢?”

管家搖頭道“不知道,少爺帶著一群下人出去了。”

“唉,一天到晚就知道鬼混,趕緊把他找回來,讓他在家待著,甭管怎麼說,那玄顛還是有些危險的,以免跟對方碰麵。”

“是,老爺。”

管家點頭,匆匆離開。

此時,康府外。

“放開我,放開我。”一位穿著喜服的姑娘被幾位惡仆抓著,任由她如何反抗,始終無法掙脫開抓著她的魔爪。

“康少爺,放了俺閨女吧,她已經許配給人家了,不能啊。”一位老漢苦苦哀求著的一位年輕男子,男子就是康府的少爺康偉。

康偉瞧著老漢,笑著道“怎麼就不能了,你家閨女給本少爺當小妾,那是吃香的喝辣的,多好啊。”

老漢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自家姑娘成婚,剛要被新郎給接走,誰能想到康偉路過,見色起意,直接將新郎官打的暈死過去,然後讓人綁走新娘子,身邊的親戚們也是敢怒不敢言,誰敢幫忙。

都知道惹惱了對方,絕對是沒好果子吃,甚至連命都能丟掉。

而且還沒人能夠為他們伸張正義。

隻能如同鵪鶉似的,低著腦袋,不敢說話。

“康少爺,您放過她吧。”

老漢哀求著,一旦被對方帶回到康府,自己這閨女可就真的完了。

“滾一邊去。”

康偉頗為不耐煩的將老漢踹到一旁,惡狠狠道“彆踏馬的不知好歹,你這閨女能被本少爺看上,那是你們家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再敢廢話一句,本少爺直接廢掉你。”

“爹……”姑娘哭喊著。

康偉冷哼一聲,回過頭的瞬間,一道寒芒在眼裡閃爍,噗嗤一聲,一柄鋒利的斧頭直接將他的腦袋劈開。

突如其來的一幕將在場的所有人嚇傻。

誰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端端的,怎麼就飛出一把斧頭。

隨即,眾人將目光落在了從不遠處走來,身穿陰陽道袍的林凡身上,剛剛那斧頭就是對方投擲而來的。

康府奴仆們呆滯在原地,抓著女子的手鬆開了,女子撲到老漢身邊,緊緊抓著,害怕得很,當看到腦袋被劈開的康偉時,女子瞪著眼,久久未能回過神。

林凡走到屍體旁,彎腰將斧頭撿起來。

“各位彆怕,貧道玄顛,遠遠看來,就發現有妖人作亂,此妖人渾身纏繞煞氣,不知害了多少人,天理難容啊。”

林凡麵帶微笑,隨後看向少年,“他你認識嗎?”

隻見少年眼裡透露著憤怒,“化成灰我都認識,他就是抓走我妹妹的康家少爺康偉。”

“哦。”林凡點頭,輕輕拍著他的肩膀,“隨貧道進來吧,彆說話,看著就是,貧道從不濫殺無辜,所殺之人皆是大凶大惡之輩,棗陽縣跑掉不少人,但也有人沒有跑。”

說完,拎著斧頭朝康家走去。

看守大門的仆人大叫著,害怕逃離。

林凡沒有多管,該殺的必須死,能活著的那都是通過功德之眼認可的,走了數步,猛然停下腳步,發現剛剛幾位奴仆中,竟然有條漏網之魚。

雙目一瞪,血煞紅光爆發,直接將對方的胸膛擊穿。

啊?

周圍百姓們何時見過這樣的場景,全都被嚇得呆滯在原地。

府邸裡。

剛要出門的管家看到林凡,微微皺眉,隨即似乎是認出林凡是誰,驚的連忙轉身,邊跑,邊大聲喊叫著。

“老爺,老爺,玄顛來了。”

在林凡的功德之眼中,那位管家渾身血淋淋,有冤魂扒著他的身軀,撕扯咆哮著,掐指,施展爛瘡法,奔跑中的管家慘叫摔倒在地,想起身,卻無法承受這份疼痛。

林凡走到他麵前,當著少年狗哥的麵,掄起斧頭沒有絲毫情感的落下,噗嗤,如今的斧頭異常鋒利,一斧落下便是一分為二。

連給管家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懲惡揚善,講究的就是速度。

沒有必要說那麼多廢話。

整體要求就是,確定目標,砍死目標。

這群惡人已經做過那麼多惡事,說那麼多乾什麼?

能活嘛?

顯然是不可能的。

待在客廳的康老爺聽到管家的聲音,但歲數有點大,耳朵不太中聽,隔得有些遠,好像聽到‘老爺’兩個字。

彆的就有些模糊了。

很快,康老爺昂著腦袋,氣勢很足的出現了,他的表情很嚴肅,很威武,隻是當視線看到血泊中的屍體時,臉色瞬間大變。

林凡看向少年,“可以問問他。”

少年狗哥道“你把我爹弄哪裡去了?”

康老爺猛然回過神,“什麼你爹,你誰啊?”

少年怒聲質問道“我是陸二的兒子,你把我爹陸二到底弄哪裡去了。”

“不認識。”康老爺莫名的開始慌張了,倒不是少年的詢問,而是他沒想到玄顛竟然殺到了康府。

至於陸二,他是真不認識,被他搞死的人不知多少,全都是一群毫不起眼的賤民,誰會記得螻蟻的名字呢。

少年咆哮道“你說我爹偷了東西,畏罪潛逃,但我爹就是老實本分的人,怎麼可能會偷東西。”

哪怕提點到這種份上,康老爺依舊回想不起來。

真的隻能說。

康老爺所行的惡事實在是太多,根本對不上了。

在功德之眼下,康老爺身上背的罪孽很深,一將功成萬骨枯,腳下屍骸遍野,一雙雙猙獰扭曲的骨手都想將康老爺給拉下去。

這就是功德之眼下的實相。

林凡將手中的斧頭遞到陸狗的麵前,“給,你爹的確是他所殺,還有無數無辜者被他殺害,貧道殺這樣的惡人,不知殺了多少,你拿住這把正道之斧,砍死他,破掉你心中的絕望。”

陸狗看著泛著冷冽寒光的斧頭,一時間看的入神,隨即緩緩伸出手,握住斧柄,在林凡鼓勵的目光下,他緊緊握著,隨後怒吼一聲,提著斧頭便朝著康老爺衝去。

康府的一些私兵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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