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寧靜下來。
可這一晚的舒家。
終究是被悲傷淹沒成河。
舒虞失眠了。
從小到大住的屋子,她環顧著四周,她曾經以為的牢籠,在這一晚,似乎不再那麼麵目可憎。
站在落地窗前,她打開了窗戶。
夏日的風吹進,掃過她的臉頰,拂動她耳邊的發梢。
舒虞看著一直蝴蝶落在了她的窗前。
安靜地匍匐著。
明明一整個葬禮都沒有落淚,沒有那麼艱難悲傷,可這一刻,她感受到了拂過臉頰的風,她看到了落在窗邊的蝴蝶,還是沒由來的哭出了聲。
宣泄,接受......
“那說說都有哪幾人,如若真堪大用今日不妨就來個陣前提拔如何、、、、”薑麒說道。
江南再看了她一眼,沉吟了下,淡淡:“好吧,我就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吧。”說著,他走過去拿起了床頭的電話。
“誰告訴你住在最適當的位置、有最嚴密的防護、是當世最好的鑄劍師,就會是家主?”朱邪赤心給出了他們這些天來都引以為然的推論,但最後卻以否定般的反問作為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