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陳景識海構建出蓮花,毛筆,佛珠三枚心印,修成第二道人相——佛宗之相。
跺了跺腳,激活小團山修仙界靈境節點,意識降臨修仙界在迦蘭寺禪房中蘇醒。
隻見禪房原本緊閉的房門大開,門檻處散落擺放著兩柄厚背砍刀,刀刃磨的寒光四溢,窗戶外還有兩排雜亂的腳印。
凶器,昨夜有兩人潛進迦蘭寺要殺我,先從窗戶窺探觀察情況,然後用刀穿過門縫打開門栓,正欲溜進門行凶,卻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驚慌的逃離了!
相學講究觀察入微,見微知著,運用到刑偵學分析線索亦有幾分臂助,不難推測出昨夜發生的情況。
“佛門清淨之地,竟然有人欲持刀行凶,簡直膽大妄為,為所欲為……”
陳景感歎。
立刻搜索千葉昨夜的記憶,光幕投影畫麵一片漆黑。
千葉的睡眠質量極高,對昨夜發生了何事一無所知,甚至沒有聽到任何響動,一覺就睡到大天亮。
細想一下,又覺得在情理之中,千葉畢竟在香積廚乾跳水的重活,可沒有輾轉反側淺睡眠的條件。
“想要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事,恐怕隻有問迦蘭寺另外一名當事人。”
陳景走到大乘天神殿,見法濟和尚正要開始早課,連忙問道:“師父,我在禪房門口發現兩把刀,昨夜是不是有毛賊潛入迦蘭寺,欲對我師徒二人行不軌之事?”
法濟和尚搖了搖頭,撇清關係道:“不是你我師徒二人,人家目標特彆明確,就你一個,幸虧為師起夜頻繁把兩個毛賊驚走,否則昨夜你就被剁碎,在睡夢中當個糊塗鬼!”
千葉若毫無征兆被殺,就隻能做個糊塗鬼,失去這麼一個降臨角色。
不過,你一個和尚起夜頻繁是值得誇耀的事?
陳景略作思索,繼續開口問道:“迦蘭寺位置偏僻,兩名持刀賊人多砍一個老和尚,也不是什麼難事,怎麼會被驚走?”
法濟和尚平淡回道:“為師除了精研大乘佛法,對於拳腳之術也是粗通,還是先想一想欲害你性命的賊人是誰?”
拳腳之術?若隻是單純的拳腳之術,怎麼會沒有打鬥痕跡?
老和尚又不什麼凶名赫赫之輩,兩名賊人怎會驚慌到連武器都掉落了?
陳景並沒有深究,點了點頭道:“弟子心中已經有人選,會儘可能讓這種事不再發生。”
“………………”
金山寺,香積廚。
清登已經從寒潭挑回來第一擔水。
見到陳景頓時露出一抹爽朗微笑,揮手招呼道:“千葉師兄,今天你可來遲了一些,被什麼事給耽擱了?”
陳景從儲物房找到挑水的木桶,一邊朝山下寒潭趕去,一邊望向清登解釋:“去了一趟戒律堂,所以晚來半個小時。”
清登狐疑道:“戒律堂師兄凶神惡煞可不好相與,去戒律堂做什麼?”
陳景回道:“清登師弟你是不知道,昨夜有兩名凶徒趁夜潛入到迦蘭寺行凶,好在是兩個大笨賊,不僅行凶不成,還把行凶的兵器留在現場,一大早先去戒律堂告狀,並把凶器呈交上去了!”
能借用外力,規則,自然沒理由棄之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