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難以言語的看著他:“安安全全一路隱蔽的走過去不好嗎?你就這麼喜歡拔老虎的毛須?”
真是有毛病的人。
誰不喜歡一路安全的走過去?偏偏就這個人,每次逃掉了之後都要給點小線索,每一次的臨時根據地都要被炸一遍。
她也真是服了。
稚淮安,對霽月愛的深沉啊!
稚淮安哼哼了幾聲,自我尋趣:“難道你不覺得他一次次抓不到人,惱羞成怒,臉黑的跟鍋底一樣的樣子很好笑嗎?”
好笑?
這能好笑到哪去?
米粒捏了捏自己酸軟的肩膀,心中暗自吐槽。
每次被人找上門都要匆匆忙忙的離開,真是沒一次安穩的,被人轟炸著,還好笑。
再說了,她一直都被保護在地下轉移,哪看過霽月黑臉的樣子?
“隨便你吧,反正最後如果玩脫了,到時候可彆笑不出來。”
二號把米粒推出去。
稚淮安對她的話不置可否。
“boss,米粒雌性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如今,最重要的應該是把米粒雌性轉到南州,完成偉大的實驗,祭司大人那邊,不如先行放下?”
把米粒送回去之後,二號用她那電子音勸解稚淮安。
“不要。”
稚淮安對霽月愛的深沉,巴不得每天見著對方在他屁股後麵,怎麼可能會同意呢。
“把米粒保護好,其餘的不需要你擔心,就算他抓到了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隻要保證我那親愛的實驗體沒有事就行。”
愛恨情仇和他癡迷的實驗體,兩手都要抓。
“是。”二號隻好沉默。
米粒被禁錮在地底下,根本無法去往地麵,當又一次半夜被叫醒,她習慣性的歎口氣。
“又來了?”
“嗯。”
一來一回說完話,二號推著米粒的輪椅,帶上一層厚厚的眼罩,進入了神秘的隧道地帶。
而稚淮安藏在暗處,操控著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類人機器人在外。
雖然嘴上說話的膽大的話,實際上的行為卻是非常謹慎。
能不露麵,絕不露麵,隔著機器人看對方的黑臉。
“呦呦呦,這是誰呀?這不就是我的跟屁蟲,霽月祭司嗎?”
他操控著機器人一邊打哈欠,一邊嘴欠:“大晚上的不睡覺,提著劍在這裡挖坑,但是可惜了,挖遍了也找不到自己想見的吧。”
霽月握著劍柄的手微微用力,指尖發白:“你這張嘴,找死!”
他毫無顧忌的又一劍砍出,鋒利的劍芒把機器人攔腰截斷。
機器人的上半身落到地上。
“砰”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