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想的很好。
可府裡的活真的是多的數不勝數,一天24小時,除了睡覺的六個小時外,白天也就兩個小時的休息時,每次做完活都要累癱了,哪來的精神想這些那些,打探消息之類的。
果真是簽了賣身契的,用不死就往死裡用啊!
這些可惡的大家族勢力。
每次乾完活的米粒都得要在夜裡突然坐起暗罵一聲。
忙活了十幾天,米粒身上那種飄飄浮浮,懸在天空上,對周圍環境的割裂感徹底消失。
每天吃的那些貧瘠的食物,她也能津津有味,身上也沒什麼過激的反應,很顯然,她之前估計是這麼過的。
身體並沒有經曆過嬌養,或許穿衣服時的那一點下意識的感受隻是錯覺。
她越發的肯定、確定,自己的記憶絕對沒問題。
隻是有一點……
米粒看著門口的這道小院門,裡麵外麵都有人把手,出去一下都必須得令牌,欲哭無淚。
除非外麵的人願意進來,否則裡麵的人沒有要事之外根本出不去。
她所想的想方設法升官到彆的院子,完全就是癡心妄想。
主管並沒有把人牽出去的權利,能夠把侍從遷出去的,根本不會腦袋有毛病,沒事來這。
“唉,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見不到人的話,在多次手段都發揮不出來。”
可憐見的,連說個話都必須是在她們都睡著了的時候小聲嘟囔。
又一天早上,米粒來到這裡已經第四個月了。
行動匆忙動作熟練的吃完兩個帶肉的包子和一碗粥,和一堆人來到洗衣服的地方,卷起袖子,吭吭哧哧的乾起活。
讓人欣慰的是,隻要她們在乾活,速度也有,主管是不會攔著他們說八卦的。
因為紹主管也是個愛講八卦,聽八卦的人,每次工作的時候,她都會拎著一把搖椅放在這裡,悠悠哉哉的聽八卦講八卦。
在米粒對麵的一個身穿藍色衣服的雌性講起了自個聽到的八卦。
“哎,你們聽說了沒?”
“族長那個最小的女兒、四少主和她最近最寵愛的情獸勾搭上了,據說當時還有很多人在場,那三個家夥呀,就在床上,那木床晃的吱吱呀呀,白花花的一片,可是讓大家看了個好熱鬨,族長也是真厲害,據說當時臉色非常平靜,還笑了嘞。”
這個該死的地方出不去,彆人聽不見,講個八卦都毫無顧忌。
“真是厲害了,要我說,這世上怎麼會出現情獸這種東西?一點都不守雄德,都是些傷風敗俗的玩意!現在還搞得家裡不寧,欲望夠大的,能夠成為族長的情獸就已經是三生有幸了,居然還去勾搭她女兒,真是水性楊花。”在那位雌性旁邊的灰衣雌性一臉的鄙夷憤懣。
“怎麼會有這麼騷的雄性?族長的小女兒多好的一個人,就怪他不正經,居然去誘惑小少主,四少主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居然還和他們……。”
“他可是個雄性啊!”
“的確有點過於那個了,這以後還有誰敢要?”
“哈哈哈,你這話說的純純就是嫉妒了吧?少主哪有不愁嫁的,而情獸嘛,不就是發泄取樂的玩意?你要是有錢有權,沒準會養一大堆的嘞。”
藍衣雌性和其他人忍不住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