衵蘭淺笑著,意味深長的挑眉,視線在那竹木做的輪椅上流轉。
眾所周知,三少主戚許身體不好,很小的時候,腿部便不能行走,來往都需要依靠輪椅,大概在十來歲的時候,三少主就再也沒出來過,隻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如果不是族長傳話,又或者是什麼祭祀之類的大事,他根本不會出來。
基本上一輩子都會像老鼠一樣蝸居在那陰暗的房間裡。
“隻是一個小小的侍從,哥哥會不會太過於在意了?”
戚許一言不發,那雙桃花眼儘顯溫柔,看著衵蘭像是在看著還未成年的調皮幼崽。
“嘖,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眼神。”
裝什麼溫雅?裝什麼好哥哥?
對家人是一個麵具,對屬下是另一張麵具,對那個小侍從更是帶了幾張麵具。
這麼喜歡精分,怎麼不把自己砍成幾片?
“衵蘭,彆鬨。”戚許語氣虛虛的,溫溫柔柔,弱柳扶風,“她才白銀,還是我院子裡的人,你想討好蝶芙蘭可以用彆的辦法,我是不會把她給你的。”
經過一晚上的調查,出動了好幾個埋在衵蘭和蝶芙蘭那邊的暗子,又犧牲了一兩條線,可算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差不多完整的信息。
蝶芙蘭曾見過米粒,僅僅一麵。
這混凝城說大是大,說小又小,幾人偏偏都遇到過一兩次。
蝶芙蘭不知道出於什麼緣故想要米粒。
衵蘭這些時間一直想要得到外人的支持,碾壓族裡的其他幾位少主,得知此消息之後,自然不願放過這個機會。
但戚許又不是那些害怕衵蘭的屬下,更不是對衵蘭縱容的那些長輩,自然不會對她的命令言聽計從。
“嗬,哥哥,你不答應也不要緊,人就在這,蝶芙蘭總有機會把人帶走,你能看得住她一時,看不了她一世。”
戚許並沒有生氣,隻是輕描淡寫的搖搖頭,歎著氣:“你實在是太淘氣了。”
是該好好冷靜冷靜。
他轉動著輪椅,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離開。
“又是這個樣子。”衵蘭不屑的一哼,“還能把我怎麼樣?”
才兩天不到的時間。
小侍從哆哆嗦嗦走進來:“小少主,族長來話,天河山下的那一條礦脈,還有族內您手下的兵權將轉交給大少主,並禁閉三年。”
衵蘭一愣:“什麼!”
她突然意識到什麼,臉上紅溫,狠狠的把旁邊的東西揮落在地。
“該死的混蛋,氣死我了,就知道告狀告狀告狀!怎麼不告死你!”
“啊啊啊啊!”
那狂躁的聲音,院子外麵的人都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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