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茶功夫後,西門烈他們終於來到了西門家族的領地。
西門吟霜早已站在西門家族府邸門口,焦急地張望著,翹首以盼著。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身形瘦弱得好似一陣微風就能將她吹倒。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疲憊和絕望,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在經受一場酷刑般的煎熬。
當她終於看到西門烈歸來的身影時,那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絲微弱的希望之光。
她快步迎上前去,腳步顯得有些踉蹌,身體也在風中搖搖欲墜。
“爹爹,西門梨找到了嗎?她現在在哪裡?”她急切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無法抑製的顫抖。…
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西門烈的衣袖,生怕一鬆手,所有的希望就會瞬間破滅。
司馬嵐心急如焚地緊跟其後,她的步伐顯得有些慌亂。
“是啊,夫君,西門烈找到了沒有?”司馬嵐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她究竟去了哪裡?”
“難道真的是被天衍宗的人救走了嗎?可再過幾個時辰,就是治療霜兒的關鍵時辰了啊!”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女兒的深深關切,以及對西門梨下落不明的焦慮。
西門烈望著妻子和女兒那充滿期待的目光,他的心中猶如被一把銳利的刀子狠狠地刺了一下,劇痛難忍。
他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和苦澀的神情。
“霜兒,夫人,”西門烈的聲音低沉,“西門梨並不在天衍宗的手中,我們至今都未能找到她的蹤跡。”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疲憊和自責。
西門吟霜聽到父親的話,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儘,變得慘白如紙。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
原本病態的麵容上,此刻掠過一絲憤怒和絕望,那是對命運的不安和對失去希望的恐懼。
“不可能的,爹!西門梨這個賤人怎麼會不在天衍宗的手裡?”西門吟霜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無法置信的絕望。
“這個西門梨不見了,我的病可怎麼辦啊?爹,我還不想死,爹你快去把她找回來啊!”
她的淚水眼眶中湧出,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滑落,浸濕了她的衣襟。
那一顆顆晶瑩的淚珠,仿佛是她心中的恐懼和不甘的具象化,每一滴都飽含著對生命的眷戀和對死亡的恐懼。
此刻,她再也裝不下那一副嬌柔做派了。
要是再不找到這個西門梨,錯過了這次機會,她的病真的不能醫治了。
她還不想死,要死這個人也隻能是西門梨這個賤人。
西門梨這個賤人怎麼可以這麼自私,怎麼可以逃走了?
明明,明日她的病氿可以完全治愈了!
西門吟霜的哭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淒慘,滿是對即將死亡的絕望。
“爹,你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啊!”西門吟霜緊緊抓住西門烈的衣角,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要是錯過了這次機會,我的病就真的沒法治了,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
她怨恨地盯著西門烈,仿佛他就是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如果不是他沒有把西門梨帶回來,她又怎麼會麵臨這樣的絕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