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抱緊點,我得被你勒死。”
祝京棠下巴抵在男人的胸口上摩蹭了下。
靳泊謙聽話的鬆了鬆手臂,將她的頭抬起枕在自己胳膊上,順帶將她的長發捋順了,做完這些,他望著懷中人,問道:“沒壓到頭發吧。”
祝京棠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
窗外閃過一道急促的白光,幾秒後,沉悶的雷聲在外炸響。
狂風鑽進窗戶縫,掀起窗簾一角,微弱的月光泄在地板上。不過一瞬的時間,窗簾落下再次將月光擋在了窗外。
立秋的第一場雨又急又密,雨絲打在玻璃窗上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水跡絲絲縷縷順著玻璃滑下,隻餘下一片錯綜複雜的水痕。
窗外雨勢愈發磅礴,整個港城都被雨幕籠罩,往日的燥熱都被今晚突如其來的大雨衝刷殆儘。
雨聲和雷聲交織,祝京棠轉個身麵對著靳泊謙。
過了一會兒,祝京棠又翻了個身背對著男人。
靳泊謙將人往懷裡摁了摁,胸膛緊貼著祝京棠的後背,大掌撫摸著她的小腹。
湯勺式的睡姿容易讓對方感受到愛和安全感。
靳泊謙將人牢牢擁在懷中,一臉滿足地嗅著她的頭發。
感受到身前女人呼吸不平穩,他下頜輕蹭著祝京棠的發頂,原本停在女人小腹處的大手不老實地鑽進了衣擺:“真睡不著?”
男人的氣息從身後將她緊緊裹挾,平穩的呼吸變得粗重。
酥麻的感覺席卷全身,祝京棠微微仰起脖子,難耐如呻吟般地從喉間溢出一聲“嗯”。
“你能不能彆亂摸!”
祝京棠將男人的手摁住,轉了個身麵對著他。
靳泊謙微眯著雙眸,一本正經地說道:“睡不著就要乾正事啊。”
他又繼續開口:“本來是想讓你今天休息一晚的,現在好像不需要了。”
祝京棠將他的手拽了出來,拍了拍他的胸肌,“你家的正事是進行人類繁衍活動啊?”
靳泊謙抬起胳膊,支著側臉笑意盈盈地睨向她:“是我們,我們兩個的正事。”
男人剛剛的舉動讓她心底浮起躁意。
算著時間,也快到經期了。
真是個男狐狸精,祝京棠在心裡腹誹。
經期前後的那幾天,控製不住想要貼近他,被他撫.摸。
祝京棠抬起手掌,摩挲著男人的耳垂和側臉,又往他懷裡鑽了鑽,兩隻手都不老實。
一隻鑽進男人的前衣擺,一隻鑽進男人的後衣擺,整個腦袋都埋在男人的脖頸處又親又蹭的。
比起說此時的她像撒嬌的喵咪,不如說更像撲進男人懷中撒嬌作亂的小白狐。
撩得他起了一身火。
靳泊謙粗重的喘息聲在她頭頂傳來。
“不/做,還要撩我一身火?”他撫在女人背脊上的手緩緩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