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麵是一門邪法,涉及人體奧秘,應該就是他研究出來的長生法。”
指著按順序擺好,刻滿符籙的骸骨,我篤定的說。
白娘娘蹲在我邊上,看著麵前刻滿歪七扭八詭異符文的骨頭,一臉迷糊。
“你怎麼看出來的?”她忍不住問。
我很想衝她說:誰跟你一樣,都不學無術?
可為了自己耳朵不受折磨,我還是把這話憋了回去。
事實上,這最核心的符籙,我自然看不懂。
可其餘用來輔助的符籙,我倒是能看個七七八八。
這些符籙雜糅在一起,依著符籙詳......
一時間。場麵氣氛很詭異。誰也不知道下一步要乾什麼。陣形分明的站成了兩邊。外麵的人也陸續走了進來。
話音未落,忽聽“呼呼”之聲傳來,眾人循聲看去,隻見身後的樹林裡伸出一塊盤石,上麵坐著一個僧人,黃衣黃帽,大概三十歲上下,膚色黝黑雙目微閉,手裡拿著一隻轉經筒,呼呼之聲正是轉經筒發出。
一切布置妥當後,唐風嚴肅的對著坐在旁邊的塔塔木問道。沒有多餘的話,沒有多餘的解釋。唐風很直接的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可是,唐風怎麼著也是一個摸著大聖門檻的人了,豈會如此輕易加丟人的被一個王級的家夥給攔著攻擊?
“你……你沒事了!太好了!”李瀟裳沒有拒絕石全的淫爪,反而激動地在石全臉上連連送上香吻。
不知是不是因為幸福來得太過突然,老天總要降些劫難進行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