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屋頂。
幾束陽光從縫隙中擠進來,在地麵投下一片片光斑,把屋子照得一片明亮。
我我摸了摸嘴唇,下意識回憶起昨天的事。
甚至在昨晚的夢裡,還做了相關的夢。
扭頭一瞧,白娘娘就躺在旁邊,單看臉,是那麼端莊大方,姿色明媚。
可往下一看,就是四仰八叉,極為粗獷的睡姿。
她一個人,就霸占了大半張床,把我擠到了邊上,再往外一點,我就得滾到地上。
昨天晚上,我睡得好好的,還被她踢了一腳,好險沒從床上......
如果是平時易寒說不得會雇傭一兩個體修抬著母親,可是現在他怕這些體修中有殺手的存在。讓母親受些累吧,總比送命強。
這種事情就是打嘴官司的事情,怨誰不怨誰,說不清道不明,何況他有三個證人,其中兩個還是舉薦上來的青年才俊!李飛白與馬正,這兩個無足輕重的家夥,就是說破大天去,也沒人相信二人的說詞。
看到詭嬰心臟的時候羅希非常的激動,自從繼承這具身體以來,他還是第一次感覺心跳加速,蓬勃的像是一個年輕人。
所以,越是如此,他心中越是懂事,不敢多說話,也不敢多插嘴,吃飯,也從來隻是半飽,不餓肚子就好,從來不會跟這一家人多爭求一分。
魏良臣很肯定,因為自己常給皇爺上大白話的題本,所以皇爺的語言技巧受到了一定的潛移默化。
聞言,林雲的臉色已經陰沉的可怕,這等對話,他已經看不出絲毫道理可言。更不用說什麼道義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