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沈子菱是以秦家恩人的身份和秦文琮這個“長輩”住一起的,再加上秦文琮是出了名的機器,大家就覺得他倆更不可能了。
沈子菱長得是好看,也有些本事。
可她那個條件,還被退過婚,跟秦文琮差點成為那樣的關係,怎麼可能處對象呢?
誰都覺得這不可能,所以更加認定了,沈子菱沒有對象。
也就自然而然認為,那些傳言是真的。
可是當下沈子菱居然說秦文琮不僅是她對象,還是她丈夫?
這聽起來,就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沈子菱沒搭理那些謠言,因為她很清楚,這件事不是她能處理的,得由秦文琮出麵。
秦文琮這幾天很忙。
出差剛回來沒幾天,緊跟著又趕著去了香港參加一個學術會議。
這件事,沈子菱也隻能等秦文琮從香港回來再告訴他。
*
沈子菱下班,去了彭莉家裡送藥,做治療。
為彭莉做針灸的時候,彭莉告訴了沈子菱一個好消息:
“子菱,我這個月的月經周期正常了。以前一來就半個月甚至一個月,上個月是12天,這個月變成了7天。我真的很多年都沒有享受過7天周期的月經了。”
沈子菱一邊為她紮針,一邊說“恭喜”。
彭莉悄悄告訴她:“我和老王通了電話,我最近打算把工作放一放,明天去一趟汶合,跟老王好好過一過夫妻生活。”
提及這個,沈子菱的耳朵唰一下紅了。
彭莉是過來人,笑道:“你都已經結婚了,臉紅什麼勁兒啊?你倆不會還沒洞房吧?”
沈子菱的臉更紅了。
想起了那晚的溫存,她半條命都快沒了!到今天腿還酸痛著呢。
彭莉給了她一個電話,說:“這是老王在汶合那邊的電話,永朝最近不在京市,他爸爸如果有什麼事,你跟劉嬸兒商量。劉嬸兒處理不好的,你打電話給我。”
“好的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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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菱回到家已經快八點了。
騎車路過大院兒廣場時,看見了崔桂花和院兒裡老頭老太太們坐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什麼。
等她騎車經過,路燈下幾個老人都齊刷刷望著她,目送她騎車離開。
回到家裡,沈子菱剛把車挺好,六嬸趕緊過來問她:“丫頭,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沒聽見啥風言風語吧?”
沈子菱大概猜到了什麼。
她從家裡取了掃帚,去了一趟外麵的廣場,在路燈下找到正在和院兒裡老頭老太閒聊的崔桂花。
一個大嬸嫌棄地看了她一眼:“怪不得每天這麼晚才回家,原來是出去乾些見不得人的事兒了。”
崔桂花哼了一聲:“可不嘛。我們老秦家的臉,都給她丟儘了。雖說她不是秦家的人吧,可是好歹是住我們家啊。就欺負我們家老人傻了,欺負文琮老實人天天在單位裡。”
沈子菱二話不說,舉起掃帚朝著崔桂花打了過去。
“我讓你造謠,我讓你瞎說!我打爛你的嘴!”
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