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群散開，隊伍重新排上。
秦文琮低聲問她：“寫感謝信，倒是你能想出來的。”
“我的治療方案和藥方不能白給呀。讓他們寫感謝信而已，我也沒強迫他們。他們寫不寫信，對我來說，不重要。倒是你，秦教授，一定不能忘記幫我寫信！我希望你把這裡的情況如實上報，這樣我才好拿高積分，嘿嘿。”
秦文琮笑出聲：“好。”
兩人排到隊時，已經快淩晨。
老宅那邊，秦文軍和秦愛琴還沒睡，也在等他們電話。
秦文軍說：“放心吧，家裡一切都好。今晚年夜飯，老爺子還多吃了一碗餃子呢。”
秦愛琴湊過來大聲說：
“子菱，你不知道今天團年飯多熱鬨！你們沒回來簡直可惜了！成蘭因為孩子打了二嬸一巴掌。臻哥為了給二嬸出頭，打了成蘭一巴掌。成蘭抱著孩子，哭著回娘家了，說要離婚，哈哈哈哈哈啊哈……”
聽起來確實熱鬨。
秦愛琴為她講完家中趣事，又追問：“你真跟我小叔和好了？打算複婚了？”
電話這端，秦文琮沉默的聽著媳婦兒給侄女打電話啊，聽見這話，卻突然開口：“沒離。”
秦愛琴愣了一下，而後開始尖叫：
“啊啊啊啊啊，所以你們是分家沒離婚呢？不愧是我看好的一對兒，你們著起承轉合，比小說電視還好看！”
跟家裡通完電話，秦文琮回宿舍給沈子菱搓了一碗湯圓。
這是沈子菱和秦文琮過的第二個春節，也是最特殊的一個春節。
淩晨時分，守歲結束。
秦文琮端來一盆熱水給她燙腳。明明屋內開著暖氣，熱烘烘的，可她的雙腳卻像是冰塊。
他不是學中醫的，也知道這是體虛的表現。
他按照沈子菱教的方法給她按足底穴位，氣血通暢，疲憊頓來。
她伸手讓男人抱：“我困了，想睡。”
“嗯，等我一下。”
秦文琮把盆裡的水順手倒去沈子菱身後的洗漱間。
用毛巾擦擦濕手，將女孩打橫抱起來，放回到床上。
他本來想再去工作一會，沈子菱卻抱緊他的腰身，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睡了，我怕冷。”
“好。”
秦文琮摸了摸她的手指，果然是冰的，立刻脫掉衣服，鑽進被窩，將她抱緊懷裡。
沈子菱不安分地扭動了一下，把冰冷的一雙手塞進他的腹部。
“這裡很暖和。”
她的手不安分地繼續往男人腹下走，嘿嘿一聲說：“這裡，很軟和。”
秦文琮打了個冷顫，渾身肌肉繃緊。
女孩又說：“哎呀，硬……和了。”
秦文琮將女孩抱緊，給她箍在懷裡，喉嚨滾動，低沉的聲音聽著有些發顫：“手，挪上來。我會克製不……”
他話沒說完，沈子菱自己覆身而上，趴在他身上，聲音酥軟柔魅：
“你還能克製嗎？我已經不能克製了……”
秦文琮拒絕：“沒有計生用品。”
沈子菱從枕頭底下掏出一個：“發物資的時候，我領了一點。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