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琮和沈子菱已經離婚了,並且有仇,不願意再來往。
這事兒在整個京圈兒裡人儘皆知!
能在結婚後不久就離婚,想必秦文琮對她也是極恨,極厭。
唐婉清一旦想到自己要頂替的是沈子菱的名額,就有一種從所未有的快感。
到時候,她還可以踩著沈子菱彰顯自己。
等沈子菱在新聞會上道出她才是真正救人的英雄後,她便上台演繹一場大度戲碼。
她會擋著所有人的麵,和沈子菱故作朋友情深。並向大眾表示,她不會責怪沈子菱差點霸占她的“榮譽”。
其次再去買通報道,讓媒體記者把沈子菱寫成一個迷途知、返差點霸占的同學英雄名額的虛榮女孩。
沈子菱的虛榮,她的高尚,會形成一個鮮明對比。
到時候秦文琮會在對卑劣前妻的關注中,看見她這個道德高尚、不計前嫌差點被奪走榮譽的純潔女孩。
想到這裡,唐婉清對沈子菱的名額愈發勢在必得。
若她三十萬還不心動,那就往上加!
三十五不行就五十萬!這個年代,五十萬已經是大多家庭都不敢想象的存在,有些家庭甚至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錢。
沈子菱現在無依無靠,自然是需要錢的。
*
醫學院學生大部隊被火車拉回京市。
沈子菱被向承接上了車。
向承通過後視鏡看見身子了若有所思,開口問:“怎麼了?你想琮哥啦?人家是霍亂時期的愛情,你們是什麼?霍亂時期的老夫老妻複合?”
向承已經琮秦愛琴嘴裡聽說了他們小兩口和好的事。
沈子菱沒有回應向承的調侃,而是問他:“向承,你知道京市的唐家是什麼來頭嗎?就那個唐碧婷……”
“唐家啊,他們的老輩子和秦家老爺子一樣,都是對得起家國的大功臣。隻是吧,這老爺子去的早,底下幾個子女野心勃勃。幾個當了官,幾個從了商。
不過這個唐家,現今也就是個紙老虎。上頭早就注意到了他們家族裡的那些齷齪勾當,他們唐家如此囂張,又心術不正,完蛋是遲早的事兒。”
“也就是說,他們的氣勢快儘了?”
向承點頭:“這幾年反腐,早就盯著唐家了。隻是他們藏得好,上頭也不敢輕舉妄動。”
沈子菱大概明白唐家現在是個什麼處境了。
唐家就像埋在土地裡的蘿卜,往上拔根莖就牽動一片的土,牽得深,證據少。
沈子菱把自己被威脅的遭遇告訴了向承:“我現在應該怎麼做,才能達到給唐家推波助瀾的效果?”
向承聽到她被威脅了,直接一個急刹,把車停靠在了路邊:
“這個唐婉清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放眼這京圈兒裡誰不知道你是我琮哥的媳婦兒?敢打你的主意,不要命啦?”
沈子菱發現向承這是把車開去科研所的。
她雖然很想見秦文琮,但知道現在不是時候,立刻就說:
“在他們眼裡,我和秦文琮早就離婚了。我和秦家明麵上有仇,也是人儘皆知的。所以這時候,我和琮哥就不能見麵了。玩意讓他們知道我和琮哥關係好,不敢動我了,跑去找我同學,以唐家的身份,能壓死她。既然人家找我頭上來了,那就讓他們吃了我,讓他們活活撐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