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下車後就跟著下車了。
鄧旻被公交車“司機”送回家。
這司機是文組長安排的人,她下站台時一臉擔憂:
“子菱不會有事吧?”
男人寬慰說:“放心吧,我們安排人了保護。”
今晚到明天,是唐婉清唯一能下手的機會。如果錯過今晚的好時機,想再下手也就沒那麼容易了。
麵對這種以身作餌的情況,沈子菱自然不會把希望都寄托在文組長的人身上。
沈子菱被幾個戴口罩的壯漢堵在了巷子裡。
沈子菱攥著包:“各位大哥,你們從公交車上一路跟我到這裡,應該不是圖色,圖錢吧?要多少,我給你們。”
四人麵麵相覷。
為首的男人冷哼了一聲:“你能給多少錢?有人花大錢讓我們搞你,你彆想跑。”
沈子菱還算冷靜:“哦?是誰?”
“你以為我們會那麼傻,把雇主的名字告訴你?”
沈子菱點頭:“這個時候,你們人也多。我知道我反抗,掙紮,也沒用。你們想怎麼著都行,我跟你們走。”
“你彆想耍花樣。”
男人走過來抓住沈子菱的肩膀,她掌心裡藏著銀針,在對方走過來時,她眼疾手快,紮進了對方的脖頸。
就這一陣,對方的四肢突然僵硬,倒地不起。
其它三人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情況。
向承帶著覃勇從暗處跳出來,兩人分彆撩翻一個,又一起把剩下那個的手腳踩斷。
嘎嘣一陣脆響,聽得沈子菱直縮脖子。
沈子菱一臉同情看他們:
“你們不告訴我雇主是誰也沒關係,我也不想知道,你們去跟警察說吧。他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說。”
向承和覃勇出手太快,文組長的人都沒來得及出手,他們將四名匪徒從地上撈起來,準備丟上車。
沈子菱卻說:“等一下!”
她走到那名匪首跟前,打量了一下,才說:
“這樣吧,這人就不要送警局了,丟去唐婉清住宅門口吧!她得再乾點什麼事兒,否則,這簍子,還不夠大!”
向承嘖了一聲:“子菱,你這要是切開,心都是黑的吧?怎麼這麼多壞點子?”
沈子菱一本正經糾正:“怎麼能叫壞點子?這叫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