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那個傳聞中冷心冷情的大佬秦文琮,居然會說這些話來調弄她了。
沈子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抵著自己的後臀,低聲哄著說:“你真的得忍忍……”
當然,她知道勸是沒什麼用的,索性趁他不注意拿了一顆安神藥丸,摸著黑塞進了他嘴裡。
一顆安神藥丸入腹,沈子菱又狠狠地掐住了他虎口安眠的穴位。
沒一會秦文琮就睡了過去,沈子菱聽見了男人均勻的呼吸聲。
淩晨四點半左右,沈子菱正做夢,突然被一陣陣律動給搖醒。
秦文琮速戰速決,沒有貪戀這清晨的溫存,俯身下來,在她額頭親了一口:“我去洗漱,走了。如果有事,可以在下午六點之後往我單位打電話。其它時候的電話,我可能無法及時回應你。”
“好,我知道了。”
秦文琮起身穿衣服時,沈子菱簡單把唐婉清的事跟他說了一下:“這件事我會和向承商議著怎麼弄,但我覺得,我和向承未必是整個唐家的對手……”
秦文琮緊了緊眉頭,隨後舒展開,修長的手指掐住襯衣最後一顆紐扣係好:“嗯。你放手去做,真捅出什麼婁子,有我給你收拾。”
以沈子菱的聰明和向承的手段,未必收拾不了唐婉清。
但如果唐家真的要摻合進來,那以他們兩人的性格,一定會把這件事鬨大,鬨到一種他們難以收拾的地步。
秦文琮倒覺得沒所謂。
他雖然不屑動用關係手段,但若唐家真的妄想一手遮天,那他即便是站在一個軍人的角度,也不能袖手旁觀。
有了秦文琮著霸氣發言,沈子菱心裡的大石頭不由地落下了一些。
她踮起腳勾住秦文琮的脖子,反複確認:“我要真捅破了天,你也能給我補?”
“既然是為自保,替人出頭,行的是正義的手段,那你便放手去做。天破多大,我給你打多大的補丁。你需要什麼,儘管和向承,隻要不是犯法的東西,他都能給你找到。”
“好!”沈子菱激動地在秦文琮的下頜角親了一口:“謝謝你老公!你真好!你是我見過最善良的男人沒有之一!”
“……”秦文琮這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拿善良這個詞誇自己。
緊跟著沈子菱又調侃了一句說:“也隻有你這麼善良的好男人,才能被我這種豺狼虎豹吃乾抹儘了,嘿嘿。”
秦文琮聞言,一把掐住了她的腰身,忍不住挑眉:“哦?看來你是覺得我剛才太過迅速,不夠豺狼是麼?”
沈子菱雙腿發軟,將他朝房間外麵推:“沒有沒有,老公我開玩笑的,您趕緊去上班,忙工作,愛您!”
秦文琮皺眉:“您?我不喜歡你對我用此如此客套。”
沈子菱趕緊解釋說:“您字不是客套,而是愛!意思是,心上有你!”
秦文琮繃直的嘴角這才緩緩扯開,並微微上揚,放過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