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中,秦文琮打開了床頭一盞台燈。
昏暗的光線勉強映出沈子菱的輪廓,他望著妻子眸中壓抑的情緒,衝動如洶湧潮水,排山倒海。
他捧住沈子菱頭,修長白皙的手指從女孩發絲間穿插而過。
一吻落在女人下頜。
她不由自主微微仰頭,露出完整的脖頸。
燈光下,如玉潤澤。
她迷離的眸子裡倒映著男人健碩的身體,炙熱,帶著滾燙的衝勁。
“明天沒有會議,可以休息一天。我能去的地方不多,不如……”
男人吻了一下她側脖頸,溫熱的呼吸噴濺在她肌膚上。
他的聲音像撞入了深淵。
明明十分有力,卻無回應。
沈子菱渾身的熱汗,四肢發軟,力氣像是被剝奪了。
她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殘存的力氣也隻能用來緊緊地勾住他的脖頸。
秦文琮像是不願意放過她,熱烈,不間斷的,像是將她的身軀徹底帶進深淵,與底層的岩漿融為一體……
明明自己是被他折騰得沒力氣,可事了後,他卻將她緊緊地禁錮懷中。
反用責怪的語氣嘮叨她說:“你是不願意與我說話嗎?得不到回應,我會胡思亂想?”
“想什麼?”
沈子菱困得閉上了眼:“彆想了,快睡吧……”
“你睡。”
沈子菱就真的睡了。
可過了大概沒多久,她的身體又開始被迫顫動。
沈子菱好容易進入夢鄉,又被折騰醒,嗓音裡幾乎帶著哭腔:“老公……彆……明天還得早……”
她的話還沒說完,秦文琮覆身下來吻住她,堵住了她所有話頭。
等她徹底沒了力氣說話,男人才自說自話:“想很多事。但隻要與你像水一樣相融,才會覺得踏實。”
沈子菱:“……”欲哭無淚。
甚至懷疑他早死的原因是自己,害得他精力過度消耗。
可掐著他脈搏查看,又平穩正常,甚至勃發有力。
這脈搏……意在宣泄。
若他不把這股勁兒發出來,才有可能憋悶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