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認為酒量不錯,在文州已經喝了不少的情況下,應該有機會灌倒他。
沈子菱卻攔住祁永朝,對著文州說:“我們雖然是學生,但我們有專業知識和對項目的熱情。我們相信能夠給文總以及整個西裡,帶來價值。”
文州上下打量著沈子菱,滿意譏諷:“小姑娘,我混了這麼多年,隻看對方酒量,不看對方吹的牛。”
沈子菱笑了笑:“文總覺得我們是在吹牛嗎?那我跟您打個賭吧,我賭,我能在一分鐘之內,讓您倒下。”
文州哼了一聲:“小姑娘,大言不慚啊!”
祁永朝以為沈子菱要上去拚酒,立刻就勸:“子菱,這是男人的對決,交給我。”
沈子菱看了一眼祁永朝,語氣堅定糾正:“我是領導者,這是一個領導者為求機會,與另一個領導人的對決。”
祁永朝想保護沈子菱,可卻明顯感覺到,對方在拒絕他,並且看不起他。
那種感覺讓他更不好受。
文州冷嗤一聲說:“這裡不是你們玩過家家的地方。好啊小姑娘,我給你一個機會,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倒下!”
他朝著沈子菱挑釁遞酒杯。
沈子菱卻從兜裡取出一個小針包,取出一根針,放到白酒裡消毒。
這一幕把文州給逗樂了:“哈哈哈哈!小姑娘!你這個疑心病夠重啊!怎麼?懷疑我在酒裡下毒,你還銀針試毒呢?武俠片看多了?”
沈子菱沒有解釋,轉身就朝文州肝臟的穴位刺去。
文州隻覺得身體一僵,有一種劇烈的眩暈感直衝天靈感。
而後,身體直愣愣地朝後倒去!
沈子菱眼疾手快,繞過去用脊背頂住高大男人的身體,吩咐祁永朝:“過來幫忙,扶他躺下。”
陳燕被這一幕看呆了。
等他們合力把人給放去沙發上,男人傻笑著,跟喝醉了似的開始說胡話。
陳燕疑惑:“他這是喝醉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就醉了?你剛才那針,是怎麼回事?”
沈子菱解釋說:“他不是沒醉,而是早就醉了。隻是他體質也是,神經接受不到來自身體的訊號。
如果長時間以為自己不醉,這麼喝下去,能活過四十歲都是奇跡。燕姐,送醫院吧,給他查一下身體,做個體檢。”
陳燕都快嚇死了,活不過四十歲?
文州今年就三十六了!若真活不過四十歲,那以後她跟誰混?誰給她錢花?
“哎呦我的哥老天爺哎!你可以殘廢但不能死啊!你死了以後誰給我錢啊,寶貝乖乖,你可給我堅挺著!”
……
等把人送到醫院,醫生對著陳燕劈頭蓋臉罵:“你們家屬怎麼回事?病人都重度酒精中毒了,怎麼不勸一下?嫌命太長了是吧!”